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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高煤凰看著韓燁明媚的笑臉,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韓……韓先生,今天很感謝您親自來給我送合同。前面就是門口了,我……不送了。”說著,不等韓燁再說什麼,就向回走去。
韓燁愣愣看著毫無預兆就離開的高煤凰,喊著:“煤……高小姐,今天謝謝你請的飯,改天一定賞臉讓我回請回來好不好?”
離去的高煤凰沒有作答,只是伸手對他擺了擺手當做告別。
韓燁向門口走著,依舊在回憶這不可思議的一天。他對自己說,既然天上掉下一個高煤凰,讓他這些天念念不忘的公主實實在在出現在了他面前,就說明他們是真的有緣分的。上天給他韓燁一個這麼美好的相遇,他就一定要把握住,還給上天一個也同樣美好的結局。
他不知道他如此的努力,為什麼嚇跑了高煤凰。他想,一定與那天她在飛機上的傷感有莫大的關係。他不管她以前經歷過什麼,受過怎樣的傷害,才對別人的接近如此設防。只要他想,只要他努力,總有一天,她會漸漸開啟心扉,讓他走進她的心裡。
那晚,送走了韓燁,高煤凰並沒有馬上回家。她久久駐足在社群的活動中心窗外,聽著那首《似是故人來》:“何日再追,何地再醉,說今夜真美……一種相思,兩段苦戀,半生說沒完。在年月深淵,望明月遠遠……”
她以為已經堅強起來的內心,再次被這首幽怨的老歌劃開,那道傷口清晰可見。是的,她一直在粉飾著太平,告訴自己已經不再在意那個人了,告訴自己,一切都已經過去,可是,此時此地,心上的那道傷口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別做夢了,你從來沒有忘記過他,從來沒有忘記過去,忘記那些快樂,和隨之而來的苦痛。
她明明知道,剛才那個笑容燦爛的大好青年在跟自己示好,她是多麼想走出去,走到陽光裡,向他伸出自己的手,跟他說:“帶我走吧,離開這裡。”可是,她沒有辦法做到,她依偎在自己黑暗的小角落裡,舔舐著傷口,抓住那些老舊的記憶不放。是她自己不想放,她清晰地知道。
☆、做女伴
如果說高煤凰第一次自慚形穢是在看到周嶺壑心中女神的那一刻,那麼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確實需要改造卻是在跟著宋擲成跑跑顛顛了兩天以後。
“擲成,能不能讓你的活體護身符離我遠點兒?”傅啟然這兩天已經被寸步不離宋擲成的高煤凰折磨得痛苦萬分:“擲成,你能不能指定她哪天必須穿哪一件。話說回來,這個暴發戶,和你家到底是什麼親戚?以前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宋擲成沒法跟傅啟然解釋,就隨便編了個理由,說高煤凰是他的表妹,她家裡把她託付給自己——這個姑娘實在是太不像個姑娘了,跟在他身邊,要把她教得像個大家閨秀。他的眉頭皺了皺,果然是編了一個謊言,就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圓啊。他這個從不說謊的人,編起來很吃力,也懶得去想:“你怎麼什麼都管?”
“嘖嘖嘖,你這表妹也算個極品了。穿得挺美,長得也不錯,身材還好,怎麼就不修邊幅呢?一身衣服和鞋子不配,拿的手包跟衣服、鞋子都不配。挺好的一張臉吧,你讓她化妝就像個熊貓似的來,說她化的不好她就早上不梳頭不洗臉地跟咱哥倆準時見面了。擲成啊,你不活兄弟還想活呢,我覺得最近學校裡關注我的妞兒明顯見少了!都是她惹的!”
“今晚方老太太的Party你會去?”宋擲成不接他的話,只皺著眉問他。
“去呀!難道你不去?誰敢不去呀?誰敢不賣方家老太君的面子。我要是翹了這個Party,老爺子還不得讓我翹辮子!”傅啟然這個慣常沒心沒肺的倜儻灑漫公子哥兒竟然也有這種唉聲嘆氣的時候,實屬不易:“這個方家老太太,挺大歲數個人了,每年做壽弄得跟‘鵲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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