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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都這麼大了,不要叫我乖了,多難聽啊。”
說話間,張才從外面回來,手裡拿著把青菜,問:“誰長大了啊?小花怎麼起得這麼早?不再睡會兒啊。”,然後把手中的青菜遞給張小花的孃親,說:“菜園裡的草有些長出來了,有時間得拔一下了,這幾天淨忙井的事情了,可別把咱家的菜給種荒了。”
郭素菲接過青菜說:“這不說你兒子嗎,今天頭次起得這麼早,以後幹活也是一把好手啊。”
郭素菲接著做全家的飯,張才也進屋了。張小花洗完臉,無事可做,就走出了院子。
雖然時間尚早,也是快入冬了,可莊稼人是閒不住的,村子裡已經有很多人在走動了。有些人趕著鴨鵝去河邊,有些人從河邊打了些草來餵雞和豬,還有些人已經扛了鋤頭,準備下地了。張小花走在村子的小道上,感覺今天與以往不同,也說不上來有什麼不同,就是感覺自己精神充沛的樣子,有一種力氣用不完的感覺,或者說是全身每一處都是包含力量。不過他也不會多想,只是以為昨天睡的好覺罷了。當張小花走回到家中的時候,大家已經開始用飯了。他也急匆匆的吃完,跟著爹和哥哥一起接著去挖井了。
隨後的幾日倒也安穩,井面擴大了,石頭也被他們從井底刨了上來,井也是越打越深了。那塊挖出的時候,看著挺平整,而且摸起來冰涼的,被張小花叫著兩個哥哥把它弄到了田頭的樹下,準備夏日的時候,當幹活間隙休息的床榻用。而那個手鐲呢,也被張小花仍在了腦後,放在枕頭的鋪蓋下,忘得是一乾二淨,只不過是他的夢早已經被閃爍代替了五花肉,只不過是他並沒有意識到。
又是幾日,井中依舊沒有出水,這時的張才就有點發愁了。眼看著就要入冬了,土層就要上凍,雖然井底不會結冰,但幹起活來,已經不是那樣的順暢了。這天晚上,一家人吃完飯,已經聚在一起做農活,張才皺著眉頭跟郭素菲商量在過幾天井底不出水,估計就要停下來了,等開春在說了。這時,郭素菲說:
“孩子他爹,你知道鄰村的吳先生家在南邊的山坡也弄了塊地吧?”
張才說:“我不知道啊,不過,我倒是聽說南坡也在挖井。”
郭素菲說:“就是那口井,是吳先生家打的,跟咱們一樣,也是用來澆田的。今天我去河邊拔草餵雞,碰到了村口的郭泉家的,她的小姑子不是嫁給吳先生的兄弟了嗎,你猜她跟我說什麼?”
“說什麼?難道是井已經出水了?”張才詫異的問。“他們不是比我們開的晚嗎?這麼快就出水了啊?”
“你就想著快出水,比出水更邪乎的事情!”郭素菲沒好氣的說。
“咦,那是什麼?”不僅張才被吸引了,張家三兄弟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
“他們打井,挖出了一個小破箱子!”郭素菲接著說,“箱子從井裡挖出來的時候,被鋤頭打破了,露出了裡面的東西,雖然有泥土蓋著,但也能看清裡面的珍珠瑪瑙!你說,我們怎麼就沒這麼好的運氣,比他們打的還早呢,就打出了床大的破石頭。”
就在一家人為吳先生一家的財運唏噓時,張小花才記起自己也從井中挖出的東西。他興奮的說,“爹,娘,我也從井裡挖出寶貝了。”在家人的催促和熱切的目光中,他從被褥下拿出了那個被遺忘了的手鐲。
張才接過來,拿到油燈下仔細的觀看,就見這是一個烏黑的,扁扁的,不知什麼材料做的東西,與其叫手鐲,不如叫鐵環來的恰當。他也看不出所以然就遞給了郭素菲,郭素菲接過,先掂量了一下,用手指在上面摩挲了一陣,說:“這麼輕,不像是玉石做的,也沒有什麼花紋,估計不是什麼首飾。像是哪個孩子家的玩意兒,小花,你拿著玩吧。”張小花沒心情的接過來,遞給兩個哥哥看,彷彿沒有挖出珍珠瑪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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