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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草叢找著,沒有!沒有!沒有!這時雨點大顆大顆地落下,越來越大,我全身滴著水走進房子站在段乘風面前,問他:“爾德呢?”
他笑著,語氣溫柔:“親愛的,你忘了,你說了它是你和盛什麼的寶貝兒之後,我就燉湯給你喝了啊……”
我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胃裡翻江倒海,我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切都陌生得可怕,他見我有些站不穩,過來抱著我,我沒有力氣推開他,只罵了句:“你太髒了,別碰我!”
他在我耳邊說:“舒旖旎,我說過,我要把你好好養著,我不反悔,你就好好待在這,要什麼我都給你,但離婚,你想都別想。”
那天起,他就把我關在了這個所謂的水晶宮殿裡,好吃好喝供著我,對我百般溫柔,但不許我出去。他說等我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被關了十天之後,我從三樓的窗戶裡跳了下去,一切都結束了,我想是的。
醒來的時候在醫院裡,我看見了我姐姐,她面無表情看著我。我失望地發現自己沒死,我開始哭,後來我父親就來了,讓我一切等傷養好了再說。因為是草地,樓也不高,其實我傷得並不嚴重,很快就能出院了。也因為跳樓,我終於被接回了家。
我在醫院時,段乘風常來看我,有一次他問我,已經恨他到要去死了嗎?我說不是,我說段乘風啊,你不是說我欠你一條命嗎,這也算還你了,今後我們兩不相欠,老死不相往來吧。
我說這話的時候他調點滴快慢的手抖了抖,但沒回答。
出院以後,我父親竟然沒有一絲動搖,毅然決然不許我離婚,他說,如果你離婚了,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那瞬間我特別希望天塌下來。
我每一天都在和父親反覆地爭吵,和段乘風反覆地爭吵,和靳伯母反覆地爭吵。我彷彿都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大罪人,出軌的是我,毀家族名譽的是我,毀世家聯姻的是我,毀“璀璨華服”的也是我。
直到我母親從法國回來。我已經被煉得被千夫所指也不為所動的心,看見我母親的那一刻,還是哇一聲哭了出來,撕心裂肺。
她溫柔的拍拍我的背:“沒事了。”
然後她坐到沙發上,剛到家的她沒有一絲風塵僕僕,她服飾整潔妝容精緻,口紅是深裸玫瑰,沒有一絲攻擊性卻當仁不讓。連我姐姐也起了身,往後退兩步。
她微笑著,問:“怎麼了?怎麼回事?不愛了就離婚,你們兩夫妻的事,扯到這麼多人做什麼?”
靳伯母說:“親家啊,這是兩個家族的大事,不敢這麼隨意啊。”
我母親溫柔得體:“靳蓮你就說笑了,舒旖旎也不是嫁給你,段乘風也不是要娶我,關兩傢什麼事?婚姻裡最不可拯救的理由,就是不愛了。舒旖旎說她不愛了,任憑什麼藉口都不可剝奪。”
聽到這段乘風急了,朝著我母親喊了聲:“媽……”
靳伯母也開口:“白槿你這就太護短了!明明是你家舒旖旎她出的……”
我母親依然得體地微笑,不留痕跡地打斷她:“關於'璀璨華服'的事,也不是一定要綁著這兩孩子,不過是個大家閒談裡的趣事,喬玉生前與我有此約定,自然就與我有過設計,只是佳人已逝,我私心留下手稿紀念摯友,一直未曾拿出。但既然乘風和旖旎緣分已盡,那就讓我和喬玉的設計現世,也算是對她的紀念,寧生,你覺得呢?”
聽見段伯母的名字,段伯父表情就不對了,他深深皺著眉,緩緩開口:“喬玉的遺作……原來她還為孩子留了作品。”
靳伯母已經看出端倪,順著說:“如果真是……喬夫人與您的作品,那絕對是驚天動地的絕唱,我沒有任何意見。”
我父親開口:“雖然解決了此事,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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