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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這般有緣,何不親上加親,來個雙雙聯姻啊。&rdo;
&ldo;奶奶!&rdo;趁趙書丞未應答,許雅倫連忙喝住,&ldo;你不要自把自為了,這是雅傾的終身大事,你怎可貿貿然就去向人推銷。你令趙兄很難做的。&rdo;
&ldo;自古兒女終身大事都是要透過父母之命的。雅傾年紀也不小了,都要拖成老姑娘了。到時嫁不出去我看你怎麼向你爹交代。&rdo;
趙書丞格外鎮定,他抬眼看了老夫人一下,淺笑道:&ldo;老夫人這般看得起我們趙家,真是令我受寵若驚。只是我與許小姐也有十幾年未見,她如今變成什麼樣子也不清不楚,如果就這樣貿然定下來,未免顯得太過輕率了吧。終身大事還是慎重點好。&rdo;
&ldo;哎,能變到哪裡去。你看一看雅倫不就知道了。他們兩兄妹啊簡直一模一樣的。怕是換了人你都不知。&rdo;見趙書丞表現似乎有望,老夫人便有些忘了形。
&ldo;奶奶,再不吃粥就要涼了。&rdo;許雅倫暗聲提了句。
老夫人醒悟,又連忙圓下去:&ldo;雅傾過兩日就要回來了,到時你們見個面,相處幾日自然知道合不合適啦。&rdo;
趙書丞眉目一亮,嘴角微微提起:&ldo;那我就拭目以待了。&rdo;
茗娘頭七的最後一日。
許家別府被置辦出一個小靈堂,這些天許雅傾便是在這裡替茗娘守夜的。傍晚時候,秋月抱著孩子過來了,孩子剛剛吃飽,在屋裡睡得安恬。對自己母親離世的事渾然不覺。
這對母子還沒有建立任何感情就分開,外人看來這是非常殘忍的事,但對於不知世的孩子來說,則又十分仁慈。
守過今夜,茗娘就要成為記憶了。
許雅傾拿著兩支長燭引燃延續,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庭院的桑葚由綠轉紅,個別心急的已把自己染成了紫色。又到了喝桑酒的季節。
許雅傾與秋月一同在靈位前燒紙。秋月向許雅傾匯報著:&ldo;許三白他母親我已經找人安頓好了,每天都會有人去探望伺候。&rdo;
許雅傾點點頭,客氣一句:&ldo;辛苦你了。&rdo;
&ldo;表姐啊,你真是好心人。許三白這樣混帳,你竟還幫他贍養老母。&rdo;
&ldo;無所謂了。&rdo;許雅傾心不在焉,她關心的不是這些。
&ldo;是了,趙小姐她……最近怎麼樣了?&rdo;許雅傾問道。
&ldo;挺好的。與平常沒什麼兩樣&rdo;秋月被煙迷得無處可躲,回答也顯得隨性了些。許雅傾聽了,心頭一頓失落。
&ldo;她有沒有問起……&rdo;許雅傾說到一半豁然停住,她傻了,竟然想問秋月趙書恩有沒有問起與她相關的事。在趙書恩眼前,她便是許雅倫,現在貨真價實的許雅倫就在趙書恩身邊,趙書恩根本沒有得失。
真是可悲,做了一年夫妻,就這麼不知不覺被替換掉。真是不甘心啊。許雅傾看著火盆陷入沉思,青灰色的煙襲進她眼裡。催得一行清淚垂落。
就在這時候,一陣腳步聲大門處傳來,伴隨一聲哭嚎,一個人不知從哪裡闖進來,一進門就撲地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
許雅傾與秋月連忙站起身來,那人一身黑衣,面板也黝黑的,似刻意躲避光芒,自願同黑夜融為一體那樣,他身上唯有牙齒與眼球泛著白光。
許雅傾揚聲問道:&ldo;來者何人?&rdo;
那人不說話,一個勁地哭著。哭聲尖銳,卻依稀可辨。
秋月借著門口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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