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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您工作。”
他聽了眼睛盯著我,像是想把我看穿一樣:“你在躲我,我有這麼可怕嗎?”
“沒,沒有。”不知道為什麼,他每次這麼步步逼近地試探我,總會讓我有一種無處可逃地窒息感,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有些顫抖:“薛助理,您誤會了,我從來沒有躲著您,巴結您還來不及呢。”
“呵,如昔,說這些客套話有意思嗎?”他嘴角一翹,卻像是揭開了他的苦澀,我一愣,苦澀?我自嘲一笑,他有什麼好苦澀的?
“薛助理,我想我和您之間一定有誤會……您好像……總是把我當作另外一個人……”我站在原地,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我不想承認我就是當年的如昔,我不能承認。我心裡一直放不下樂樂,一直放不下庭宇。我不想再讓我的生活被代孕這件事攪亂,這六年,我已經受夠了煎熬。為了代孕,我付出了庭宇和樂樂,這樣的代價已經足夠沉重。
“你難道不是嗎?”他聽了一笑,將照片平放在桌上,推到了我這邊說:“如果你不是如昔,你能坦然告訴我,這個孩子是誰嗎?抑或,告訴我這幾年你沒有工作,在重慶做什麼了嗎?”
我一聽像是被釘子狠狠紮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薛景南,他眼角帶著審視的光,眉頭緊蹙,像是不得到答案決不罷休。我張了張口,卻覺得鼻子酸酸,便什麼話都哽在嘴邊,說不出來。
我和他就如是對視許久,沉默不語,最後我終於開口道:“薛助理,雖然您是我的上司,但是這兩個問題都是我的私事,您難道不覺得您干涉得太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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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倒計時18天…
正文 韶光流年,此番良辰美景落誰院? Chapter3
聽到我這句話,他也像是一愣,隨即嘴角展開笑意,和善得一如既往,一個風度的兄長:“你說的沒錯,是我干涉到你的私事了。”說著他靠在了椅背上,“把照片拿回去吧,以後不用到外面去洗照片,用公司裡的相紙列印出來就可以了。”
我從桌上拿起了照片,便逃也似地離開了辦公室。回到座位上正準備安排會議流程,卻聽得身旁的女同事小覃說道:“林姐,你怎麼眼圈紅紅的?”
我一聽有些緊張的從抽屜裡拿出鏡子看,我的眼圈真的是泛紅,我有些不自然地抹了抹眼角說:“沒事兒,打了幾個呵欠。”
“不會是薛助理訓你了吧?”小覃有些不依不饒地追問道,“他最近就是有點怪脾氣,平時那麼器重你,今天還對你翻臉了。”
“呵,沒有的事。”我搖了搖頭,便又開始埋頭做自己的事。她見我沒有繼續和她八卦景南的興趣,便也乖乖收了口。我才來這裡一個月,誰都看出來景南有意器重我,她們或許都等著看我的笑話吧?或者,又在暗地裡編排了我和景南的八卦,只是這一些我永遠不會知道。
天氣越來越冷了,轉眼已是12月,我離開重慶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成都的冬天是溼冷的,在任何地方都能感覺到一股涼意滲透進骨子裡。在重慶呆得太久,所以現在也還是會有意無意地留心重慶的天氣。那裡總會比成都高几度,但是也已經寒冷下來。我還記得重慶的冬天,沒有這麼溼,不會給人一種冰涼的感覺。每每看到重慶又降溫了,就會想庭宇過得怎麼樣,卻從來沒有意識到,其實成都往往比重慶降溫降得更多。
我的膝蓋在冬天,總是擺脫不了地痠疼,更何況還是在成都,這個從來在冬天就不見日光的城市。還記得和庭宇在一起的日子,雖然我從未對他說過我膝蓋有舊疾,但是他也還是發現我的膝蓋有傷。畢竟是骨科醫生,早就知道我是因為外傷傷到骨頭之後,就留下難以痊癒的風溼疼。這種病根也沒法根治,所以每到冬天,也不管我今天疼不疼,他總是會督促我貼一片暖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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