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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邊死死盯著她，笑著繼續將紙一而再、再而三的撕開，阿琴往前膝行兩步，拼命搖頭，&ldo;中尉！我求求您‐‐&rdo;

渡邊一鬆手，無數碎紙片紛紛揚揚落在地毯上。

阿琴愣在原地。

坐著的渡邊心滿意足似的往後靠了靠，神情卻漸漸變得陰冷，&ldo;將地毯上的垃圾收拾乾淨。&rdo;

垃圾……阿琴覺得血液一陣一陣湧上頭頂，呼吸急促。她艱難的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腦海里像是有什麼暴躁的要跳出來。

&ldo;聽不見嗎？&rdo;面前的人居高臨下的輕蔑道。

&ldo;寫了你的名字，本來就是你的。&rdo;

她耳邊嗡嗡作響，從前那人說過的一句話迴響在耳邊。

阿琴俯身下去，啞著聲音答一聲&ldo;是&rdo;，伸出因用力過猛而有些痙攣至疼痛的手，將碎紙片一片一片聚攏，最後全部一齊握在手心。

她以為這就是渡邊將要施予自己的折磨，直到她聽見沙發上的人緩緩說道，&ldo;酒井，我要交給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務。&rdo;這任務完成，不僅攪局中國人與英國人的合作，對帝國有益無害，同時……還能以絕後患，免得酒井生出異心。

&ldo;……中尉請說。&rdo;

&ldo;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rdo;

阿琴的心忽然狂跳起來，她抬頭問道，&ldo;殺……誰？&rdo;

渡邊愉悅的笑了起來，&ldo;我要你幫我殺，程笙。&rdo;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白天放第二章哈，大概十一二點的時候

唉，馬上有人要領盒飯了，你們猜猜是誰？

☆、阿琴與程笙番外

她再次醒過來時, 聽見有人用低而急促的聲音在說話。而後腦勺隱隱作痛，阿琴記起來是有人打暈了她。

&ldo;醒了？&rdo;

阿琴恍惚中沒有動, 下一秒有人狠狠攥住她下頜，迫使她仰起臉。阿琴又驚又痛，卻立刻緩過神, 不敢反抗，開口時聲音沙啞, &ldo;……渡邊中尉。&rdo;

渡邊面無表情鬆開手，在昏黃燈光下神情顯得陰森可怖。半晌他緩緩開口道，&ldo;你知不知道叛徒是什麼下場？&rdo;

阿琴掙扎著起身, 併攏雙膝跪地正坐, &ldo;沒有的事, 請中尉相信我。&rdo;

回應她的是一個利落的耳光。阿琴被打的偏過頭去, 嘴角一股鐵鏽味。

&ldo;沒有？&rdo;渡邊收回手踱步到椅子上坐下，&ldo;你知不知道不作為也是背叛的一種？恐怕你已經忘記你的真正身份，忘記自己的任務了。&rdo;

聞言阿琴埋首, 以額觸碰貼在膝蓋前的雙手，睜著的眼裡一片死寂, &ldo;酒井請求中尉責罰。&rdo;

如果可以, 她也想有某一刻能忘記自己的身份, 忘記自己不可違背的任務。

然而她不能。

……

&ldo;父母都過世了？&rdo;

阿琴垂首盯著地面，&ldo;是的，先生。&rdo;

程笙見她神色淡淡，像是早已習以為常, 心裡難免有些憐憫之情，不打算再揭人傷疤，唔了一聲說，&ldo;抱歉。&rdo;

阿琴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