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個叫秋荷的丫頭(第2/3 頁)
心,似乎這裡能給她交代事情做,讓她無比開心。
她走後,粟米熟練地取出了銀針,一點一點檢查著飯菜碗碟,每一處細節都不放過。
杜筠婉猜到了這飯菜不會有問題,可也任由粟米支走小姑娘,再仔細探查一番。
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一次算錯,滿盤皆輸。
“奇怪!這丫頭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粟米沒查出半點問題,這反而讓她更加懷疑了。
杜筠婉早等不及挖上一大勺米飯塞入口中,啊!真香!
一邊吃,還一邊催促著粟米:“快坐下來吃吧!都快餓死了。”
“這女孩會不會是個高手?”粟米又開始了她的遐想,“往往最高階的細作,就是以這樣憨傻的表象糊弄人的。”
“有可能!”杜筠婉笑道。
又怕這丫頭入戲太深,別再傷到那孩子,於是認真地說:“但目前看,她不是。”
“你何時這麼感情用事了?”粟米沒來由地吼一嗓子,有些醋意,但更多的是擔心。
“直覺而已……”杜筠婉揉揉差點兒撕裂的耳洞,吞嚥下嘴裡的飯米,望著粟米氣鼓鼓的小臉,兀自笑得開懷。
“就如同當年我撿到了你。直覺你會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姐妹啊!”
直覺真的挺邪乎!
這一晚,杜筠婉吃得好飽,也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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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杜筠婉起床推開窗,小女孩就在院子裡一下一下打掃著落葉。
那身影與七年前的自己相重疊,彷彿耳邊還能聽見裡間屋子,母親傳來的一聲又一聲咳嗽。
世人都說,母親沈氏是“月子病”落下的病根,可外人不曾知曉的,還有沈氏日日以淚洗面,夜夜久坐無眠……
日夜陪伴著母親的杜筠婉都看在眼裡。
隨著年齡增長,似乎也懂了母親除了外界傳聞的“月子病”,更傷身的應該是叫做“相思”的東西。
提及“相思”,早慧的筠婉對母親的情感糾葛已隱約有所猜忌。母親病入膏肓,彌留之際口中常念:
“莫吃、莫吃、莫……吃……”
……
莫吃什麼呢?
直到母親去世後的第二年,杜筠婉重病轉好,這才有精力去收拾母親的遺物。在一個箱籠的最底部發現一塊絹帕,正面繡著戲水鴛鴦,角落裡還有兩個字“陌辭”。
陌辭?莫吃……
這樣的聯想,讓杜筠婉震驚到無以言表。
當今聖上,姓蕭,名贏。
字,陌辭。
“二小姐?二小姐……二小姐!”小姑娘看到杜筠婉站在窗前發呆,不明所以地上前詢問看看是否有什麼吩咐。
“怎麼了?”杜筠婉回神。
小姑娘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正不知該怎麼解釋,粟米提著洗漱的熱水,進來打了圓場:“秋荷,你先忙去吧!這裡有我呢!”
“是。”
原來那丫頭叫秋荷。
“這麼快就跟她交好啦?”杜筠婉打趣道,任由粟米拉著她來洗漱。
“她叫秋荷?”杜筠婉喋喋不休,“秋荷這名字不好!嘖嘖嘖,夏天的荷花最美,秋天都要枯萎了,實在不好!我得問問她,給她換一個有朝氣的!”
粟米瞥她一眼:“婉姐兒怎麼不問問我,當初給我起名叫粟米,我可樂意?”
“你……不樂意?”杜筠婉眨了眨眼。
粟米長吸一口氣。
“我的婉姐兒啊!您見哪個姑娘家名字叫大米小米的,若是真叫大米小米的,我也就認了,好歹是細米,咱也值點錢不是!可粟米是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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