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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出聲：「小心點，別摔倒了。」

回答他的是哐的關門聲。

未來半個月都是連綿不斷的雨天，研究所的人每天都蹲守實驗室，梁方懷和樓輝來x市還有學校的公務在身，只能中途離開了研究所。

樓輝道：「李院介紹的這個廠商，他和李院有些交情，裝置的價格會便宜很多，而且運費全免。」

梁方懷有些心動：「他有什麼裝置？」

樓輝看了他一眼：「研究所缺的他都有。」

「那我能和他交涉一下嗎？」

「不能。」

梁方懷：……「為什麼？」

樓輝理直氣壯：「沒有為什麼。」

梁方懷不和幼稚兒童計較，兩人打個車去科技園看裝置，梁方懷只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低聲對樓輝道：「這些……怎麼都是二手的？」

「嗯，不然經費哪裡夠用。」樓輝很是坦然。雖然裝置是要給學生使用的，但畢竟只是本科學生，對於儀器的要求沒有那麼高，精準度也沒有很精密要求，所以這些已經足夠了。

梁方懷原本感興趣的神色立刻冷淡下來。研究所需要的裝置都必須是高精的，這些二手的裝置都用不上。資料一旦錯了一個就失之毫釐差之千里，誰都承擔不起，所以對於儀器裝置的要求都很高。

樓輝也知道這一點，研究所雖然資金匱乏，但總不能使用這些裝置，如果研究結果出了什麼紕漏，他十個腦袋都不夠賠給梁方懷的。

「樓老師，看得怎麼樣啦？要不要親自除錯一下哪？」負責人早就接到通知，對待樓輝格外有耐心，笑眯眯地拿出一把鑰匙開了門，道，「樓老師，最左邊那臺開著噻，您可以去試試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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