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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關鍵,一個不小心那是一輩子的事情,二舅媽當初生溫凱的時候沒當心,結果現在就常常鬧腰疼。
“放心吧,別的不敢說,這個還是懂點的,咱樓下那張大媽的老伴兒前年就閃了腰,可比你嚴重得多,當場都動不了了,我跟著跑醫院有些日子,該懂的自然就懂了不少……”
“呀,敢情我就是一小白鼠啊?”
小警察就有些窘,然後說要不咱們還是上醫院吧。
許少央心一軟,自己的不信任會傷了人家好心,何況,鍾魏敏也不像是滿嘴跑火車的人,“行了行了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快點動手吧。”
鍾魏敏就笑,什麼叫快點動手啊,你當你威武不能屈二十年後又一條的好漢啊?說著鍾魏敏還真是輕柔的按上許少央的後背,用手掌在脊柱兩旁,從上往下邊揉邊壓,他的手厚實柔軟而且非常溫暖,熱乎乎的按在腰上很是舒服。
許少央以前也曾經有過這樣溫暖的手,身體不好以後,手腳就是終年冰冷的了。
按摩了大約十分鐘,許少央感到腰部明顯的鬆了很多,這會兒鍾魏敏又叫他起身要跟他運背,就是兩人背靠背,鍾魏敏將許少央背起來,然後低頭彎腰,輕輕左右搖晃,同時讓許少央兩腳向上踢,過了三五分鐘,休息一下,又重複一次。如此這般的重複了幾次之後,還真別說,許少央覺得腰上的感覺已經大好。
“這幾天沒事我就多給你做做,你這情況看上去也不是太嚴重,人家嚴重當時就能動不了了,所以你一定會很快就能恢復的,不用擔心。”
“沒想到你還真是有兩下子,謝啦。”許少央躺在床上真心實意的道謝,看看時間,這也快要到下班的時間了,不會因此誤了鍾魏敏的全勤獎吧?
“沒事,今天沒什麼事。”刑警因為作息時間不穩定,考勤要求相對的也就寬鬆一些,“再說了,我出來的時候跟我們頭兒請了假的。”小警察倒是很有先見之明。
許少央放心了。腰不太疼了,另一種感覺就變得清晰起來。
“哎,你幹嘛?閃了腰就該臥床休息,你起來幹嘛呀?”鍾魏敏摁住想要爬起來的許少央。
“那也不能絕對吧?我要吃飯要上廁所,這些不都得起床啊?”許少央白了他一眼。徑直起身扶著腰慢慢的就想往廚房摸去。
小警察又嘮叨起來,“哎,你不說要上廁所嗎?你進廚房幹嘛呀?”
許少央給逗得想笑又不敢笑,怕驚著了腰,“誰說我要上廁所啦?我傷著的是腰又不是腦子,難道還能分不清廚房和廁所?”
小警察悟了,“你肚子餓了?那你說話呀,我不一大活人在這兒,說一聲不就成了!”
鍾魏敏趕緊將許少央半攙半抱的扶回房裡躺下,還門兒清的衝了杯蜂蜜水給許少央喝下,“你說你也忒見外,有什麼跟我說一聲不就成了?再說了,平時你那麼照顧我,這會兒該我出力的時候你還客氣什麼!想吃啥?”
許少央躺在床上,看著那人,有些感動,有些好笑,“麵條吧。”
“成,這就給你做去。”鍾魏敏滿口答應著進了廚房。
聽著廚房拿乒乒乓乓鍋碗瓢盆的聲響,許少央安心了。幸好還有個鍾魏敏,不然,自己這會兒就真是沒著沒落了。
安靜下來,另一個模糊的印象也就漸漸清楚了:方知喬果然是方知喬,一旦志在必得,就不擇手段。
其實,從見到唐坤的那一刻起,許少央就明白方知喬已經不遠。
唐坤和方知喬情同手足,而這兩人也似乎是在印證著“兄弟是一輩子”的傳說,同進同退,說得好聽點那是患難與共,說得難聽點那就是狼狽為奸。所以,不管什麼事情,有唐坤在就肯定少不了方知喬的份兒,同理,有方知喬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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