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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十分悲觀地勸道:「既然瞧不上,那你就別堅持了,何必呢?沒用的。」
「可我就是喜歡她呀!」
「喜歡又有什麼用?這又不是一廂情願的事兒。生活不易,且行且湊合,誰先愛上誰倒黴,你找個愛你的湊合湊合得了。」
於善偉一聽更傷感了,夏維也傷感起來,典型的兔死狐悲。
帶著傷感的情緒往冬落那邊看看,見她跟剛才一樣又低頭撿起了米粒,許昆傑不知說了什麼,伸手想握她的手,她把手縮了回去,許昆傑腦袋一耷拉,悶頭吃飯,也不說話了。
冬落瘦了,夏維又心疼了,吃那麼點東西,怎麼可能不瘦呢?以前跟她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她明明很能吃的,動不動還跟自己搶菜,哪像現在,小雞啄米似的就吃那麼一點點。
這時冬落也往她這邊看來,兩人的視線隔著一張餐桌相遇,同時怔住了。
夏維眼睛裡的心疼是那樣顯而易見,冬落原本抑鬱的情緒就這樣在她的注視下迅速被撫平了,彷彿在沙漠孤身徒步的行者突遇了一泓粼粼清泉。
她是在乎自己的,冬落想著,不自覺地翹起嘴角,微微笑了起來。
第14章 第 14 章
冬落笑的很淡,也很暖,夏維真想溺死在那片暖裡,她是真的很漂亮啊!夏維想著,她這輩子恐怕再也遇不到能比冬落還漂亮的人了。
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麼?夏維說不清楚。直到路過的服務員擋住了她的視線,她才猛地回神,又跟於善偉聊起了他的家鄉。
冬落見夏維不再看自己,心裡空落落的,她索然無味地放下筷子,看著對面一邊劃拉手機一邊悶頭吃飯的許昆傑,緊緊鎖起了眉頭。
剛剛許昆傑跟她道歉,說:「我剛才守著外人不該說話那麼沖,原諒我吧。」
「外人」兩個字冬落聽的格外刺耳,夏維不是外人,對她來說不是,所以當許昆傑想握她手的時候她迅速縮了回來,她知道,跟夏維比起來,許昆傑才是那個離她越來越遠的人。
看著許昆傑,她有些迷茫,之後的路該怎麼走,她也有些拿不準,這一刻,她只想明白了一件事——她不能失去夏維。是的,說她自私也好說她無恥也罷,無論如何,她不都能失去她。
至於之後怎麼辦,冬落瞧了瞧正跟於善偉相談甚歡的夏維,醋意橫生,暗自發恨,管他呢!先把這孽畜捆到身邊再說!
吃完晚飯,夏維跟於善偉道別,去停車場找車子,遠遠地,就看到一個人正在她車子旁邊徘徊,走近了,才看清那是冬落。
天挺冷的,還刮著小北風,冬落只穿著一件駝色毛呢大衣,裡面的毛衫還是圓口低領,也沒圍個圍巾,看的夏維都替她冷。
冬落看到夏維,輕輕喊了一聲:「夏維。」
夏維緊走幾步,把自己的格子圍巾摘下來圍到她的脖子上,等給人家圍上了才覺得自己唐突了,可也不能再摘下來,就問:「你怎麼在這兒?你的車呢?」
圍巾上還帶著夏維的體溫和香氣,淡淡的,幽幽的,很好聞。冬落把鼻尖埋到圍巾裡,深深吸一口,輕聲道:「沒開,是他帶我來的。」
這個他肯定就是許昆傑了,夏維問:「那他呢?」
「吵架,先走了。」
「把你一個人就這麼扔下了?」這也太不像一個大男人該幹的事了!
「是我不想坐他的車。」
夏維半帶嘲諷地說:「我說呢,看他挺紳士的,應該不會把你一個人丟下。哦,還沒恭喜你們呢,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到時別忘了請我喝喜酒。」
夏維雖是內斂,可打小就沒受過什麼氣,有時候也挺牙尖嘴利的,冬落讓她給堵的沒了言語,半晌兒才說:「好,如果結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