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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地上鮮紅的血。

&ldo;菲菲姐！&rdo;

鎂光燈砸下來的時候, 俞菲菲想都沒想跑過去推開了顧成悅。

&ldo;菲姐……菲姐……&rdo;顧成悅拿手捂住俞菲菲額頭傷口，鮮血從她指縫湧出來, 滾燙駭人。

&ldo;救護車！打電話叫救護車！&rdo;顧成悅哭著大喊，旁邊嚇傻的人終於反應過來, 手忙腳亂找手機撥120。

左池比趙闊離舞臺更近，更快衝上臺, 他握一握顧成悅手臂，&ldo;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rdo;

顧成悅紅著眼睛搖頭，手緊緊捂住俞菲菲額頭, 俞菲菲已經昏迷失去知覺。

&ldo;菲姐……菲姐……你千萬不要有事。&rdo;

&ldo;馬上送醫院。&rdo;左池利落抱起俞菲菲, 顧成悅跟著起身, &ldo;小心, 小心一點……&rdo;

趙闊衝上臺，揪住左池領口發怒的獅子一般, 左池手一滑, 昏迷不醒的俞菲菲從他臂彎裡滾下去。

&ldo;菲菲姐！&rdo;顧成悅尖叫著伸手接, 無奈力氣有限根本接不住，俞菲菲就那樣硬生摔在地上, 傷上加傷。

趙闊一拳像是要左池的命, 左池被打趴在地，滿嘴血。

&ldo;對不起菲姐，對不起……&rdo;顧成悅淚如雨下, 嘴裡一直說對不起，那樣絕望，那樣害怕。

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顧成悅和俞菲菲那裡，沒人看見，左池在對著趙闊笑，那笑詭異而猙獰。

趙闊瘋了一般，一拳一腳，聽得到骨裂的聲音。

&ldo;趙闊，別打了，趙闊！&rdo;顧成悅放不下俞菲菲，又害怕打得眼睛腥紅的趙闊，&ldo;趙闊，你再不住手，會打死他！&rdo;旁邊的人想拉架，完全靠近不了趙闊。

左池不還手，只是抱頭護住重要部位。

&ldo;趙闊！&rdo;顧成悅哭出來，&ldo;菲姐快死了，你別打了……&rdo;

趙闊像是找回一點理智，放開左池，胸口劇烈起伏，整個人陰霾可怖。

&ldo;我警告過你，我警告過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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