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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用, 喝完牛奶得等一兩個小時才能下水，我等會兒還要回去排練。&rdo;顧成悅不以為意，&ldo;只是練憋氣，在水下不過待幾分鐘, 沒問題的。&rdo;

漂亮女教練講了些什麼, 趙闊應該是一個字都沒聽見的。

左池看一眼遠處的趙闊, 無奈對顧成悅道：&ldo;我, 現在是不是應該明智的離你遠一點？可是，我得待在這裡保證你的安全。&rdo;

&ldo;我不認識他。&rdo;顧成悅故意很大聲。

左池笑笑, 抬手指指她頭髮, &ldo;散下來了, 下水要紮緊一點，會有影響。&rdo;

顧成悅攏頭髮, 沒有鏡子, 耳邊一縷漏了，左池靠近一點伸手替她攏起那一縷頭髮。兩人的姿式，遠處看著像是左池在摸顧成悅的臉。

顧成悅不但不反感, 還笑得很燦爛。

&ldo;趙先生？&rdo;女教練尷尬喊趙闊一聲，女教練也知道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在聽她講話，大概是，對游泳不感興趣吧。

&ldo;我帶您出去看看我們的桑拿室吧。&rdo;

&ldo;好。&rdo;趙闊跟著女教練往外走。

左池側一側身擋住趙闊視線，舉著秒錶，&ldo;我們先從淺水區開始，30秒。&rdo;

顧成悅扶著攔杆下水，對著左池做了個ok的手勢。

左池：&ldo;準備好了嗎？&rdo;

&ldo;ok。&rdo;顧成悅深吸一口氣，一頭沉入水底。

左池按下秒錶，&ldo;量力而行，感覺身體不舒服馬上中止。好，開始倒計時，10……5、4、3、2、1，時間到。&rdo;

顧成悅從水裡起來，帶起大片水花。左池遞毛巾她，&ldo;感覺怎麼樣？&rdo;

顧成悅擦著眼睛說：&ldo;非常輕鬆。&rdo;

&ldo;那我們直接從2分鐘開始，行不行？&rdo;

&ldo;沒問題。&rdo;顧成悅扔回毛巾。

&ldo;扶著漂浮去中間深一點的水區。&rdo;左池指向中間水域。

顧成悅照做，沿著漂浮慢慢走向深水區，直到腳踩不到地面，身體漂浮。

趙闊走到門口，女教練早出遊泳區數步遠。

&ldo;很好，快一分鐘了，堅持。&rdo;左池大聲鼓勵水裡的顧成悅。

水面，突然泛起小氣泡，趙闊想都沒想，調頭朝泳池衝過去。左池像是早料到他會有的反應，結實攔住趙闊，&ldo;不管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有什麼問題，希望你們可以私下解決。她現在是我的教員，請你不要打擾我們上課。&rdo;

水面的氣泡越來越多，漣漪越擴越大，趙闊一拳掀開左池，沒時間跟他廢話。他這一拳太猛，左池直接被打出去撞到不鏽鋼扶手，這一拳忍了好半天！

顧成悅覺得身體在往下沉，開始她以為是正常現象，漸漸的，感覺心跳好快，腦子像進了水似的，晃晃蕩盪。透不過氣來的時候，她連撲騰的力氣都沒有了，四肢像吸滿水的海綿，沉甸甸往下墜。

穎姐說，眼睛會騙人，嘴巴會騙人，人在危險時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的……果然，她的身體真的很誠實，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趙闊，說了不要的，現在好希望好希望他來救她。

眼睛好痛，水直往眼睛灌，她閉上眼睛，好痛苦的感覺……有人抓住了她手腕，她被一股狠勁拖過去，她很想睜開眼睛，睜不開。冰涼的唇吻上來，救命的氧氣渡到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