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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成悅一下沒站穩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第12章 溫柔

顧成悅腦子一片空白，都忘了爬起來，來來往往的人群側目圍觀。趙闊拔掉耳機，上前一步將顧成悅半抱扶起來，&ldo;怎麼了？受傷了？&rdo;

顧成悅還沒從空白的狀態恢復過來，趙闊摟緊她肩膀帶著她穿過人群出門攔計程車，將顧成悅塞進去，趙闊向司機報了地址顧成悅才說出話來，&ldo;我……呃兒！是不是……呃兒！把……呃兒！事情搞砸……了？&rdo;顧成悅突然打嗝不止，她難過地看著趙闊，打嗝一聲比一聲嚴重，眼圈都紅了。

她脾氣倔、要強，做錯事的時候就會打嗝不止。趙闊皺一皺眉，伸手，捏住她鼻子唇壓上去將她的呼吸全部堵住，30秒……40秒……顧成悅難受，趙闊另一手按住她肩膀，身體將她壓在座位上不讓她動。顧成悅的打嗝漸漸緩解，這治打嗝的法子趙闊使得十分熟練。

司機時不時從內視鏡瞄後頭。

&ldo;看路，好好開車。&rdo;趙闊臉都沒轉，司機縮縮脖子，認真開車。

趙闊放開顧成悅，她終於不打嗝了，喘著氣，&ldo;對不起。&rdo;還是很自責。

趙闊坐回原位，面無表情，&ldo;這世上沒什麼事是一定能成功的，不是你的錯。&rdo;

&ldo;是我的錯，如果我不接私人電話，如果我小心一點不撞到人，如果……&rdo;

&ldo;如果你沒遇到我，你不用來接頭，不用來犯險。&rdo;趙闊打斷她，&ldo;所以，錯的源頭是我，你不用自責。&rdo;

&ldo;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們佈防了很久，最大的敗筆就是我。&rdo;顧成悅撐住額頭，一下一下磕額角，&ldo;我搞砸了一切。&rdo;

車停下，司機清清嗓子，提醒了句，&ldo;到了。&rdo;

趙闊付錢，開車門，風突然灌起來，顧成悅冷得抱緊手臂，趙闊脫下外套扔給她，&ldo;你已經做得很好了。&rdo;重逢這些日子難得的溫柔。

顧成悅的難受卻一點也沒疏解，特別聽說，周深差一點也逃掉。幸虧趙闊留了一手，找楊玏借人守住酒店，周深一有異動馬上逮捕。

周深就是一草包，所有的事都是幕後大老闆操控，他沒見過接頭人，u盤也沒拿到，他們再怎麼審訊也沒用。這一回是打草驚蛇，周深這條線徹底斷了。

&ldo;我他媽，結結實實打一頓，看他說不說！我就不信，周深一點都不知道幕後大老闆是什麼人。&rdo;王發是出了名的好脾氣，難得這樣發火。

&ldo;我贊同老王。&rdo;鄭方行擼起袖子，抄起床頭燈，&ldo;你們都當不知情，我一個人去，要處罰就處罰我一個，我就不信了！&rdo;

&ldo;是兄弟就不別說這種話，要去咱倆一起去。&rdo;王發找了半天只找到個菸灰缸，&ldo;這東西也不稱手。&rdo;

&ldo;我保險箱裡的東西稱手，要不要拿給你們？&rdo;趙闊幽幽開口。

兩人臉上一僵，鄭方行梗著脖子，王發拉他一把，鄭方行嚥下話，扔了手裡的檯燈。

蔡丹從外頭回來，帶進一陣寒氣，鄭方行和王發也被吹得冷靜了一點。

&ldo;東西拿到了嗎？&rdo;趙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