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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防備喝下了,燥熱迅速湧上心頭。
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攀附上他的腰身。
衛景沉只覺得厭惡無比,冷冷瞥了一眼,立刻叫人拖下去亂棍打死。
衛景沉泡在冰冷的池子中使熱意褪去,不得不放了一盆的血才壓了下去。
後來查出是徐貴妃乾的,他便反手給他的好弟弟送了幾個美人過去,從此沉迷於美色之中。
衛景沉猛地睜開眼睛,周圍並不是富麗堂皇的寢殿,空氣中隱約飄浮著陳舊艱澀的氣息。
不知怎麼忽然想到江許澤在廚房喝的湯藥,他此時終於明白了,原來那是針對男子
沒想到江許澤如此不中用。
不過這與他毫無幹係。
衛景沉正想閉眼睡去,耳畔又忽然傳來一道甜美軟膩的聲音。
穿過土牆傳了過來,像是嬌鶯啼唱,時高時低,又如化作一股幽香鑽入心尖,濃烈異常,讓人心癢癢的厲害。
衛景沉眉峰微攏,神色一片淡漠。
江許澤的指腹滑過寸寸肌膚,眼裡滿是痴迷之色。
忽然感到腹部的熱意逐漸如同流水褪去,心裡陡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身下沒有絲毫的反應
江許澤神色難看無比,早在小時候他與同齡人比賽誰尿得遠時,他便隱隱知道自己和別的男孩子不太一樣。
直到他意外救了一位老中醫,這才知曉自己這是天閹,雖不是太監,卻也比太監好不了多少,註定無嗣!
後來老中醫受的傷太重,只教導了他半年有餘,留下了幾本醫書便撒手而去。
他不甘心,咬牙將那幾本醫書翻爛了,也未找到可以治療天閹的辦法,後來尋了數個偏方也沒有用。
因他許久都未娶妻,漸漸有了議論,他又不想被村裡的人知道他那毛病,恰巧薛妤出現了,還是個盲女,又有一副過人的容貌,他也的確心動至極,不顧江家的反對迎娶了。
想到他此生可能註定沒有自己的子嗣,怒意和不甘不斷充斥著江許澤的腦海,面色陰沉至極。
薛妤好半晌都未聽到江許澤的聲音,臉上有些疑惑,&ot;夫君,你怎麼了?&ot;
見男人始終未回答,心裡有些擔心,薛妤的手也不禁摸索了過去,剛碰到男人的手臂,猛然被甩開。
薛妤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玉白的手指不自在的蜷縮了起來,低垂下眼瞼,&ot;若夫君累了,那便先睡罷。&ot;
這已經不是江許澤第一次這般對她了。
她還記得,新婚之夜時,隱約可窺見鳳喜燭點燃著幽幽燭火,可以看到江許澤朝著她走了過來。
其他什麼也看不清。
卻能聽到男子溫和的嗓音,&ot;娘子,我們該喝交杯酒了……&ot;
酒水滑過喉嚨,雖然熱辣辣的,但渾身都暖烘烘的。
薛妤以為她會等到夫君的輕聲細語,但卻不曾想,只得到一句莫名的話語,&ot;你先睡吧,我有些累了。&ot;
隱約夾雜著一絲羞惱和憤怒。
她不理解。
薛妤聽著門被關上的聲音,腳步聲逐漸遠去,手指僵硬的攏上衣襟,默默在喜床上坐了一夜。
心中那點羞澀也隨著龍鳳喜燭的燭火逐漸熄滅。
薛妤背過身,微闔著眼睛。
江許澤看到薛妤纖細的脊背,透著幾分寂寥,心裡一陣自責,連忙將人轉了過來。
「抱歉,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沖你發脾氣的,我只是覺得我這輩子怕是都不會有孩子了」
薛妤一聽,玉白的臉上掠過愧疚感,「夫君,大夫都說了,我們兩個人的身體是沒有問題,一定會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