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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只要不是私下打擾,讓顧朝如鯁在喉,「多謝,不用了。」
鬱安不僅精神力強大,並且無師自通般善用,冷長秋又欣喜又想極力拉攏,頻頻稱讚。
冷長秋在十六位峰主中,一直是出了名的冷肅嚴苛,這還是弟子們第一次見他這般。
大家面面相覷,更加羨慕鬱安了。
「習課時間就快要結束,我單獨教給你最後一個術法,難度有些大,想學嗎?」冷長秋走下來,問道。
「學。」鬱安目露期待。
「這個術法名為星月,」冷長秋說著拿出兩根暗紅色的腕繩,遞給她,「是用見魂仙草編制的,只要施術成功,便能以此為媒介,和另一個人建立起靈魂感應。」
「不管你們各自在什麼地方,都能憑藉這個找尋到對方。」
鬱安眨了下眼睛,「沒了?」
這學了有個什麼用,白期待一場……
「這個術法難度很大,哪怕你們的靈魂契合度很高,也要嘗試多次才能成功,雖然聽說命定之人一次便能成功,但那也只是聽說,」冷長秋突然笑了一下,指指顧朝,「既然坐在一塊,你就讓他來配合著練習吧。」
鬱安一下明白過來,冷長秋要教她這個術法的意圖,是想變相拉攏捆綁大師兄,日後讓她選擇入雲霧峰啊。
面對轉頭望過來的顧朝,她毫不猶豫回絕,並且試圖把手裡的腕繩遞還,「這個術法,我還是不要學了,不感興趣。」
冷長秋瞥了顧朝幾眼,但顧朝輕抿薄唇,一句話都不說。
嘆了口氣,他沒有接回腕繩,「既然說了單獨教你這個術法,怎能食言,我將法訣告訴你。」
習課結束,鬱安手裡捏著腕繩,往白玉廣場的高臺走,追風等在那裡,接她回峰。
一路上,她都在揣摩著法訣。
就像冷長秋說的,星月這個術法的確很有難度。
比先前教習的那些小兒科,要讓她有興趣鑽研得多。
但是吧,缺一個人來印證她的修習。
「算了,反正也用不上,還費勁琢磨它做什麼。」鬱安回到閣樓,悶頭嘀咕著。
「你費勁琢磨什麼,說來聽聽?」慵懶的語調在身後響起。
不用回頭看,鬱安都知道是晏寒蕭,「這麼快回來了,是山脈深處沒有你想要的東西嗎?」
晏寒蕭也沒坐下,就靠在那,「回來一趟,是想讓那個魔族不敢再深夜打攪你。」
鬱安正準備說已經來過,卻發現他脖頸處的蝴蝶印記似乎動了動,她幾乎懷疑自己眼花,定睛細看。
只見幾隻血蝶驟然鑽出他冷白的面板,悠悠扇動著翅膀,停歇至屋子的幾個方位。
「我佈下的陣,可以防他大半月,大半個月後,血蝶有限的生命凋零,我也差不多回來了。」
鬱安怔怔看了兩眼,他脖子上的印記還在,也沒有任何傷口,「你要離開?」
「嗯,那隻風狼變異,是因為密林深處,有株五千年的蝕骨妖蘭即將成熟,我需得拿到,你若是遇上什麼事,就用傳訊符玉聯絡我,不耽誤。」
晏寒蕭說著目光落向她抓在手裡的兩根腕繩,挑起眉笑了笑,「你這是準備送給誰的?」
五千年的蝕骨妖蘭?
鬱安去過藏書閣之後,惡補了很多知識。
知道珍貴的靈草一旦成熟,會有很多強大的兇獸精怪搶奪,兇險非常。
想了想,她拿起一根腕繩遞過去,「今天我學了一個精神力術法,叫星月,以腕繩為媒介,可以和另一個人建立靈魂感應,給你吧,我試試看能不能成功。」
「要是成了,你遇上什麼事,用傳訊符玉聯絡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