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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鎮或村長是不會知道的。在這種場合下,這個人就具有雙重國籍。此外,由於出生在外國,因而獲得該國國籍的日本國民,在出生以後的十四天之內,如果要求保留日本國籍,將會得到批准。
前田良春在美國出世的時候,日本還處於舊憲法時期,又因為發生了日美交戰的太平洋戰爭,正是移居美國的日本人受難的年代。
前田良春迴歸祖國是昭和二十八年,執行國籍法是從昭和二十五年七月一日開始的。由於符合該法第五條第二項“在日本持有連續居住三年以上住房者”的條件,所以國籍法開始施行的時候,前田就已經來到日本。或者幾乎是在同時來日的。
前田在做千岅秘書之前曾擔任一家大商社的國務商事。他在昭和二十七年透過了外語關,迸入該商社。昭和二十三年同千岅義典的次女結婚,昭和四十二年出任該商社的海外事業部代理部長,這是最後一個職務。以後就辭退商社的工作,做了千岅的秘書。海外事業部是商社中令人垂涎的部門,而前田三十八歲就當上了這個部門的代理部長,晉升之快,異乎尋常。但他毫不吝惜地辭去這個美差,急急忙忙地投入了千岅的陣營。
向這家商社推薦前田的就是千岅義典。昭和二十七年,千岅還沒有進入政治界。這說明,早在那個時候他們之間已經有了聯絡。
此外,前田的父親是美軍文職人員,在昭和二十年八月,也就是停戰的同時來過日本。“美軍文職人員”,引起了棟居的注意。
棟居想起了什麼,給二谷智惠子的家掛了電話。
“我就是前幾天在您公爹葬禮上同您見過面的棟居。很冒昧,我想向您打聽一件事。能不能告訴我,您母親是在哪裡出生的?”
“您問母親出生的地方嗎?是金澤。”
“有一個人,是您母親的同鄉。叫前田讓司,您是否聽母親或父親提到過他?”
“前田讓司……”智惠子的話音中沒有特別反應。
“是第一代遷居美國的日本人,據說停戰時作為美軍文職人員來過日本。”
“沒聽說過,停戰時我還是嬰兒哪。”
“以後也沒有聽說過嗎?”
“沒有。即使聽到過,我的年齡也太小,或許早就忘記了。父親已經回來了,您問父親吧。”
“您父親回國了?”
“趕不上公爹的葬禮了。他打長途電話告訴我,預定上旬的七日回國,也就是明天傍晚,在成田機場著陸。”
第一次聽到井崎要回國的訊息,棟居想,屆時一定要找他當面查查這件事。
向智惠子詢問之後,棟居心中的心證更加明確了,在美國弗都·戴多利庫訪問井崎的時候,他曾說智惠子的婚姻曾受到“妻子以及和她同鄉的美軍文職人員的撮合”,這位美軍文職人員是美籍日本人。
戰後,井崎就是聽了這個人的勸說才當了美國陸軍駐日醫療總部的準社員,他是一九六八年才到美國的。
據說停戰後,“731”的幹部曾受過美軍統帥部第二參謀部的審問。千岅也受過G2審問的可能性很大。如果當時由前田讓司擔任審問的話……看來棟居的判斷是有道理的。
第四節
為了迎接井崎良忠,翌日下午棟居也趕到成田機場。詢問了日本航空公司,井崎的名字確實記載在當日由紐約飛往東京的第五次搭乘乘客姓名簿上。
棟居登上從箱崎開出的航空公司專程大客車,馬上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雖然預料會相遇,但同乘一輛車卻沒有想到。在此之前,同坐一輛車還是在去年年底到多磨公墓去的時候。
“哎呀,夫人也去機場迎客嗎?”棟居向智惠子發問。
“噯喲!”
智惠子顯出吃驚的表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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