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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煙濃挺起了漸漸豐腴傲人的胸脯, 驕傲得眉飛色舞,&ldo;容恪,你老實說, 你有沒有趁機佔過我便宜,雖然那會兒我才只有十二歲,但是親親抱抱什麼的,你是不是做過?&rdo;
&ldo;咳咳。&rdo;容恪咳嗽兩聲, 微訝, &ldo;你說什麼?&rdo;
冉煙濃認定他在裝傻,反正他一定對她做了什麼壞事,才會在賢王趕到的時候,來不及拿走他的罪證便落荒而逃了。
冉煙濃暫且略去這一節不提,&ldo;昨晚我被擄走的事, 你同皇帝舅舅稟明瞭麼?&rdo;
在金殿之中,他連說話的餘地都不剩了,哪有機會主動開口, 何況‐‐容恪蹙眉,&ldo;這是私仇,還是私了。&rdo;
齊野固然會信冉煙濃的話, 但一來沒有證據,二來傳出去於冉煙濃名聲有損,容恪不願聲張。
冉煙濃細細思量,也覺得他做得沒錯,要是讓皇帝舅舅知道了,不用盤問她也尷尬死了,不過她心裡有桿秤,陸延川多行不義,遲早要失足落水的。
在御花園耽擱不久,他們乘車回冉府。
沒想到區區一夜過去,冉清榮便想通了,跪在冉秦跟前,請求去遼西。
冉秦對端正穩重的大女兒從未動過家法,這一回氣得臉紅鬍子歪,&ldo;清榮,當初要和離的是你,太子現在去遼西,與你何干?&rdo;
薛人玉的話還在腦中迴蕩,冉清榮整宿不敢閤眼,從生下鶯鶯後沒多久,齊戎忽地對她態度大改,兩名良娣有恃無恐,齊戎多日不與她同房……全都解釋得清清楚楚。
縱然齊戎真的有變心,可是事情不說清楚,不明不白地和離,冉清榮說什麼也不甘心。她是個認死理的人,去遼西縱是不能改變什麼,至少要把話同齊戎說清楚。
但冉秦不允,甚至祭出了冉家祖傳家法,粗實的藤條抽在身上像油滾了火潑在身上,刺疼不止,長寧說什麼也要護著女兒,用身子翼蔽在冉清榮跟前,才止住了冉秦繼續用藤條抽打女兒,&ldo;清榮,你說說話,娘記著你說過不會再和太子有任何瓜葛,這到底又是怎麼了?&rdo;
冉清榮沒法將這事同爹孃說明白,嘴唇被咬出了血,&ldo;娘,齊戎去遼西,是為了將鶯鶯交給我。但是鶯鶯不能沒有父王。&rdo;
長寧一想到可憐的小外孫女便一陣愁眉慘澹,&ldo;是了,鶯鶯在宮裡頭,又沒有父王,不知要哭得怎樣厲害,清榮你進宮皇后那頭又有阻礙,賢王對儲君之位又虎視眈眈……太子眼下去遼西,實在不是明智之舉。&rdo;
冉清榮也是花了一夜才想明白,齊戎早對自己絕望了,他不想蹉跎下去,一旦事教皇上知曉,他這個儲君之位遲早被褫奪,與其將來難堪收場,他只決意去遼西,慢慢地用時間教皇上知道,他有了退位讓賢之意。
他去遼西,也許半年之後又是半年……冉清榮等不了,做不到將事情和著打碎的牙一口吞入肚子裡,爛在腹中發黴。
冉秦自知奈何不得倔強的女兒,將藤條拋擲在地,喟然道:&ldo;也罷,正好章郃要押送糧草赴遼西,教清榮和幾個婢女收拾一番,我讓他們護送一程。&rdo;
&ldo;多謝父親大人成全。&rdo;
冉清榮磕了一個響頭,淚水衝出了眼眶。
冉煙濃與容恪回到後院,正好碰上從房簷一躍而下的江秋白,少年郎臉頰漲得又紅又紫的,欲說還休的模樣,看得冉煙濃一陣驚奇,等到他搓著手慢騰騰地踱過來,早就不耐地問出了聲:&ldo;你專程等著世子?&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