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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從床上一蹦三尺高,一副活見了鬼的神情。
他這一激動,也不知道在彈幕上發什麼了,畢竟江小少爺關注直播以來,一條彈幕都沒發過,第一條就是價值不菲的‘嘉年華’打賞播報。
可沒想陸聲等他說話等了個寂寞,轉頭又跟‘前任’聊上了。
江小少爺很來氣,喂!給你打賞了嘉年華的男人可是我欸!
你怎麼能一句話都不問我,不跟我聊天,在老子面前跟別的男人相談甚歡啊?!
江希境無法理解內心這份奇怪的悸動,像一鍋燒開的粥,當他給陸聲花錢的那一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潛移默化中發生了改變,心頭的粥被燒得滾燙,米水被煮的熟爛,表面不斷地翻湧著,而看到陸聲和yen友好相談的樣子,一言一語都在暗示著他們日後可能有機會線下做愛,江希境的那鍋粥便倒了一罈子醋進去,酸得好生惱火。
“老闆想看點什麼?我今天已經玩過一輪了,身體不太能承受太重的”
陸聲說到後面聲音愈發減小,他的身體條件確實不適合長時間褻瀆,很容易受傷不說,前番情景表演已經耗費了他太多體力,再來是能累得他虛脫。
可‘天殺的部長’是第一次出現在直播間,一來就給他打賞了高額禮物,直播間內人氣空前絕後,吵吵嚷嚷,陸聲若是不表現的好一點,一是對不起‘天殺的部長’的嘉年華,二是無法趁著這個絕佳的機會吸引粉絲。
陸聲只好硬著頭皮,問江希境讓他玩什麼。
江希境方才只是腦熱,眼下陸聲忽然給他選擇權,他確然不知道玩什麼。
畢竟他射過一輪了,江小少爺不否認自己擼把擼把能重振雄風、東山再起,但在雞巴嗷嗷待哺的萬餘觀眾面前,江希境落下眸子,盯著鏡頭裡陸聲垂在身側的指甲蓋看。
陸聲的指甲蓋剪的很乾淨,指尖圓潤,在會議桌上握著筆的時候,用力的那兩截指腹會微微泛粉,他寫字清逸俊秀,字如其人,抓筆桿的力道卻用的很緊,跟初學寫字的人一樣。此時此刻,陸聲隨著漸漸收弱的話音,指頭悄咪咪地在床單上撓了撓。
像貓抓似的,把腿側的床單撓出了一個小山型,江希境又感覺那指尖撓在自己身上。
江希境收回視線,嘆口氣,知道陸聲在緊張。
逼肉充血,陰蒂被磨得往外凸,即便坐在床上併攏腿,腿根深處的那層層綻開花蕊收不攏,藏不住,妍麗地朝著鏡頭打招呼。
陸聲射過的小陰莖軟軟地垂在胯下,像個垂頭喪氣計程車兵。
【天殺的部長:沒想好。】
【天殺的部長:下次吧。】
這對於陸聲而言是意外之喜,目光觸及新榜一傳送的六個字看得有些呆了,“下、下次嗎?”
這人不直接過來折磨你,還給你送錢,不是活菩薩是什麼?
陸聲心花怒放地想,真是個好人吶。
不同於彈幕裡面喊掃興的,新榜一也幫他積累了一定量的粉絲,等待著這個價值一根嘉年華的‘下次’。
第一期節目稽核上傳一過,過了首發的高壓,廣播臺的工作算是穩定了下來。
開了全臺大會,下會後便訂了大學生唱歌的包廂,讓不同部門的人互相認識一下。
ktv選在隔壁大學的商業街裡,大學城內校區捱得近,也不打車,就一群人聲勢浩蕩地步行過去。陸聲本意不願來,但作為部長又缺席團體活動顯得不像樣,只得一同隨行。
ktv不大,是大學城裡開了多年的老歌舞廳,設施裝置都很舊了,又因為服務群體是大學生,能唱的歌竟然都很新。
江希境進門就被一群人咋咋呼呼地調侃,說‘臺草’來了,那聲音裡沒有奉承,多是學生時代不看家世背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