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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除了給他們動手術，我已是別無他法了。

我知道他們是誰，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新聞在迴圈播報本市一起銀行搶劫案，搶劫犯是一名女性，銀行的監控拍下了她的臉，正是我面前的這個女人。

&ldo;李護士，麻煩你重新準備麻醉藥。&rdo;我向地上的李安娜投去了一個&ldo;相信我&rdo;的眼神。

她心領神會，站在不鏽鋼操作檯前，又恢復了平日裡的幹練，埋頭工作起來。

&ldo;過來幫我一下。&rdo;我示意男人和我一起將小羽從手術臺上抬下去。

他把槍插在背後，一邊抬起小羽，一邊惡狠狠地盯著我說：&ldo;別給我耍花樣，趕緊替她做手術，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你和你的護士都會死得很慘。&rdo;

女人摘下了面罩，甩了甩她的長髮，出於職業習慣我迅速掃視了一下她的臉。是一張在人群中辨識度很高的臉，或者說是一張醜得很有個性的臉。

&ldo;醫生，你就替我整成她那個模樣。&rdo;女人指了指還在昏睡中的小羽，一字一頓地說，&ldo;我要和她一模一樣。&rdo;

我一開始並不明白為什麼她要整成小羽的樣子。女人望了眼小羽病服上的編號，快步走出了手術室，很快她提著小羽的皮包回來了。

她將包裡面的東西一件件地拿了出來，墨鏡、化妝包、皮夾、手機全放在桌子上，她仔細地一一檢視，將證件以及有小羽照片的東西全都放到一邊，將剩餘的物品塞回了包裡。

我恍然大悟，她是要把自己變成小羽。

瞬間，一股寒意襲來。

做完手術，他們還會讓小羽活下去嗎？

突然身後的李安娜，發出一聲慘叫。

我連忙回頭一看，只見李安娜被男人一拳打倒，護士帽掉在地上，嘴角破了一個口子，滲出絲絲鮮血。

&ldo;你他媽的幹什麼呢！&rdo;男人舉著一支針筒，用手指彈了彈，將麻醉劑的劑量準確地推到面部整容所需的五十毫升，&ldo;居然在背後搞小動作。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rdo;男人隨手操起手術刀，一把扯起李安娜的頭髮，在她的脖子上割了下去。

&ldo;快住手！&rdo;

我正要制止，一根冰冷的槍管抵住了我的頭。

&ldo;少管閒事！&rdo;女人對我說。

李安娜慘叫著，我不由得提高了分貝：&ldo;手術的時候我還需要她。&rdo;

聽到這句話，男人停下手，警告李安娜再有下次，他絕不會心慈手軟。

我這才鬆了口氣。但接下來的手術，又讓我的神經緊繃起來。

今天發生的事情，這兩個人似乎是有備而來，李安娜想加大麻醉劑量來拖延他們的時間，卻被男人一眼就識破了，這不是普通人可以察覺出來的。

要想保住性命，我必須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我褪下口罩，對他們說：&ldo;如果你們想要順利完成這次的手術，就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rdo;

&ldo;這裡沒有你討價還價的餘地。&rdo;男人打斷了我，但他焦躁的情緒出賣了他，我知道他們一定在趕時間。

我索性把手套也脫了下來：&ldo;如果你們不答應我的條件，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做這個手術的。&rdo;

&ldo;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rdo;男人提著槍沖了過來，槍柄重重砸在了我的腮幫子上，口腔裡泛起一陣血腥味。

我沒有絲毫讓步。

&ldo;夠了，夠了。我們沒時間了。&rdo;女人阻止了同伴，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