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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仲青忽然覺得付臨的閃避讓他有些難受,只是這麼一說就讓人窒息。他不是個聖人,喜歡付臨卻能忍住不抱他。尤其是他們倆現在已經進入一個死迴圈,別說一週半個月,兩三天不做就心癢得慌。文仲青難得地沉默下來,認真想著他幾句話。
「青,我可以不限制你。但是……你要我無視你身上的傷口嗎?」付臨說完目光又鎖著文仲青的護腕,文仲青敏感地把手往身後藏了起來。
付臨說得話不是沒有道理。他從前動不動封閉集訓,是因為沒有愛人的關係,也沒有牽掛。可現在的情況變了,他有付臨,先不說付臨能不能忍受他長時間離開,他自己想一想都覺得做不到。
「我不…………」文仲青覺著有些憋屈:「阿臨…………」
「你要是能忍住一個月規規矩,我就同意你,怎樣?」付臨提了個彷彿自己都不能接受的要求:「你怎麼忍心……讓我一個人在家裡當苦行僧?」
文仲青說不出個道理來,付臨的意思是夢想和他之間得選一個。雖然沒有強迫他,可這滋味跟直接不同意他沒有什麼兩樣。
成年人哪會做什麼選擇,他都想要。
「就這樣吧,說好了。」付臨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就當他這麼同意了。
文仲青悶在一旁,猜著付臨在打什麼算盤。他就那麼肯定,他一定忍不了一個月?
兩人草草收拾好東西,辦了出院手續之後打車回家。文仲青跟著他回,忽然覺得渾身都自在了。沒有文福遠林肖,沒有遊芳付冬雲,這房子裡只有他和付臨,沒有誰能打擾他們。
文仲青把包袱扔在門口,想也沒想地進了臥室躺在床上,等到付臨進門,才張開了一雙孤獨寂寞的桃花眼。
滿目的情愫和流光投向付臨,可付臨就像是在頭上裝了遮蔽罩,對他視而不見。
「阿臨——」文仲青在床上張著手臂,企圖叫付臨給個擁抱。
付臨嘆了口氣躺在了文仲青身邊,不過並沒有對他做什麼。「哪,你要睡哪兒都可以,不過不能碰我。」
文仲青張開的手忿忿地收了回去:「真要這樣?」
「真要這樣。不然你總想著別的,回去訓練也會心不在焉對不對?」
付臨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但無疑對文仲青是個殘酷的懲罰。兩人好不容易走過了一段坎坎坷坷,本想著要放縱著過新婚蜜月的文仲青,這會兒怎麼也提不起來勁。
「好像有哪裡不對。」
「要不就放棄這個想法,好好做保鏢。」付臨利誘道:「可以加薪,怎樣?」
「沒勁。不過是你左手騰右手,不都是家裡的嗎?」文仲青望著付臨的側顏,又想動手,可理智總算贏了一回,讓他把手停在了空中。
下一秒,文仲青就暗罵起自己來。他的腿先於手動作,已經壓在了付臨的長腿上。
「…………這不算。」
文仲青矢口否認,就沒想過這麼容易破了規定。
付臨側過臉,帶著文仲青的腿動了動:「不算?這樣不如你睡隔壁去呢,好歹能多堅持一會兒?」
「我不要。」文仲青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他跟付臨馬上就要結婚,哪有分房的道理?
「這次就是不算。等等,你碰我就行嗎?」文仲青意識到付臨抓住了他的腿,正要把兩人貼合的狀態分開。
「當然可以啊,又不是我要離開,是你要拋下我走。」付臨撐起身,距離文仲青不到一尺距離,溫柔的呼吸都感覺得到。
美男計絕殺…………文仲青悲催地想著,抗議道:「憑什麼就你制定規則。」
「你說你不去了,不就可以了?」
「不說,想強迫我門都沒有。」文仲青捏著拳頭,心道再堅持個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