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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拆家的哈士奇:我正在往醫院趕。
插os:等我,我也過去。
文仲青與付臨短短交流幾句,就關了手機頁面。
他坐在車廂望著窗外飛速閃過的綠化帶:遊芳醒了是不是就意味著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了?就憑昨天他與付臨的遭遇來看,就能證明這件事斂嚴脫不了關係。斂嚴要是知道遊芳醒了,會不會對他怎樣?
文仲青腦子裡越來越亂,他覺得此事蹊蹺。如果說斂嚴是對遊芳打擊報復,那對他和付臨做的算怎麼回事?
文仲青剛出地鐵站,手機鈴聲就適時響了起來,是教導主任打來的。
他接起電話,聽著對面傳來的聲音,耳朵裡有一瞬間的嗡鳴聲。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站了好一會兒,重複著問了一句:「您說的我不明白?」
「學校收到舉報,我們也沒有辦法。文老師明天先不用來了,怎麼處理學校會再通知。」電話那頭主任的聲音不無遺憾。文老師的教學能力還是不錯的,而且做事認真負責,可學校不需要暴力分子。
「可是是對方找事……」文仲青的聲音顯得有些乾澀。
「再怎麼說,你也是個老師,怎麼能先動手打人?還被人錄了下來。」
「我知道了。」文仲青的心情此時差得不能再差,默不作聲的結束通話了電話,他昨天果然還是被人抓了把柄。
遊芳所在的醫院近在眼前,他卻連一丁點想管的興致都沒了。當老師是他期待已久的事情,為此他和父親抗爭了這麼多年,還願意把頭髮染回黑色,回歸平常人的模樣。
付臨趕到的時候文仲青還站在原地發呆,以至於兩人差些撞上。
付臨看出文仲青眼神中的茫然,微微奇怪,問他道:「我說怎麼沒看見你,原來在這兒?」
文仲青肉眼可見變成了癟了的氣球:「我被停職了。」
付臨略一想明白了七八分,眼神仲閃過一絲陰鬱,對文仲青依舊溫柔安慰道:「實在不行,就換一所學校吧。」
文仲青皺眉:「哪裡那麼好換,你以為我沒去問過。」他當初投簡歷也不止這一所大學,而是全投了。只有這所學校收留了他。雖然他爹有各種各樣的關係,不過他並不想用,他只想安安靜靜做個老師養活自己,過一過普通人的生活。
最近的事讓文仲青覺得,他嚮往的安穩生活似乎不是那麼輕易能得到的。付家和他家的聯姻,又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他不想過這種萬人矚目的日子,可一直做無業遊民也不符合他的個性。
付臨伸手攬著他肩,認真提議:「那也不要緊,開個武館去,也可以當老師。」
文仲青鬱悶著看他一眼:「你咋不說還可以僱我當保鏢呢?」
付臨看著他突地一笑:「你給我找的人還不夠啊?非得自己來才放心?」雖然明白文仲青不過是為了工作,但這麼一說也挺讓人高興的。
文仲青愣住,目光看向周圍:「那兩人到了?我怎麼沒看到?」
付臨有問必答:「在停車場呢,沒讓他們上去。我想著你在,就叫他們過來了。」
文仲青忽然張開雙臂對付臨一個熊抱:「我失業了,啊——」這一刻他不再掩飾自己的失落,像個大貓一樣地祈求著安慰。
付臨拍拍他後背,又順了一會兒,雖然想說什麼又沒說。他們兩個在醫院門口這麼抱實在有些不妥,來往的人既看他也看文仲青。
文仲青這情緒一發不可收拾,壓根把路人當成了空氣: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工作……這才幾天啊?
付臨身上的味道很舒服,文仲青一時間把他當做了安慰抱枕,又是蹭又是訴苦,聲音聽起來軟軟的,有幾分調皮:「你僱我給多少錢啊?」
「………付臨不確定他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