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2/3 頁)

：&ldo;貓哥，你想吃點啥？蔥烤鯽魚還是黃花魚？&rdo;

&ldo;我不吃飯。&rdo;小黑回答。

忘了，神仙是不吃五穀雜糧的，我們幾個吃慶功宴讓最大功臣的小黑光聞味也太不地道了，我爹從小就教我滴水之恩要湧泉相報。

&ldo;你有想要的東西麼？玉菩薩金彌勒什麼都行，送你當謝禮。&rdo;不知道神仙都喜歡些什麼，千萬別是我買不起的就行。

&ldo;你給我買個牌位吧。&rdo;

23

23、三家會談 …

&ldo;你說的是那種長方形的木頭做的在上面寫名字的牌位嗎？&rdo;我老家有個靈堂，裡面供奉著列祖列宗的牌位，我不確定小黑說的是不是這種。

小黑點頭。

牌位不是供奉死人用的麼，神仙要牌位幹嘛，我心中有點不安，小黑它到底是什麼來頭。

&ldo;怎麼了？貓大人有什麼想吃的嗎？&rdo;見我一直跟小黑嘀咕，趙慧以為自己待客不周，關切地問。

&ldo;沒事兒，我先領貓哥去透風，它在包裡悶壞了，你們走的時候不用管我，我自己打車回去。&rdo;

我把揹包的拉鏈重新拉好，做賊似的從服務員眼皮底下溜出去。

&ldo;好啦。&rdo;我開啟揹包，小黑靈巧地踩著我的胳膊躥到我肩膀上。

陽光明媚的週末，一個花季少女一條街接一條街地尋找棺材鋪，這是怎樣淒涼的畫面。我對這種店的分佈不太瞭解，好不容易在一個小衚衕裡找到一間小花圈壽衣店。

我就像進成人用品店似的鬼鬼祟祟地進了花圈店，店裡採光很差，老闆在櫃檯上擺了個髒兮兮的老油燈增加照明。花圈店的老闆是個乾瘦的老頭，正借著油燈的光看書，我進去了也不理我，可以理解，正常人誰會來花圈店偷東西，老闆也不用時刻盯著客人。

&ldo;老闆，有靈牌麼？&rdo;我小心翼翼地問。

老闆抬起頭，挑著眼皮看了我一眼：&ldo;什麼材質？&rdo;

額，這東西我一點研究都沒有：&ldo;哪種價效比高？&rdo;

老闆疑似白內障的灰色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小黑：&ldo;這款吧，老山陰濕土裡挖出來的木頭，黑漆高貴典雅，手感舒適。&rdo;

臺詞怎麼像在賣手機。我接過老闆遞過來的一塊黑色的靈牌，小黑伸出爪子摸了摸靈牌表面的漆感，滿意地點點頭。

&ldo;老闆，這塊多少錢？&rdo;

&ldo;三百。&rdo;

在我能承受的經濟範圍內，我乖乖付了錢，老闆又從櫃檯裡翻出一把小刀，問我：&ldo;上面刻什麼字？&rdo;

這點我知道，牌位上常刻的就是&ldo;xx之位&rdo;，xx是要供奉的人的名字，小黑說它不記得自己以前叫什麼名字了，那就用我給它起的名字吧。

&ldo;高黑，高興的高，黑色的黑。&rdo;

小黑抗議地撓我的頭髮，無視它，吃我的睡我的就得從我的姓。

把刻好的牌位藏在包裡，帶著小黑除了棺材鋪：&ldo;貓哥，你想把牌位放在哪兒？南陵公墓還是大光明佛寺？&rdo;

&ldo;牌位你帶著，早晚三炷香不許少。&rdo;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ldo;我帶著？開什麼玩笑，別人會以為我神經病！&rdo;

&ldo;不願意？以後再被鬼纏上我想你可以自己解決。&rdo;

&ldo;不就是三炷香嘛，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