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不想害死我(第1/2 頁)
自那次老夫的手臂被齊黑瞎弄骨折後,老夫就很少出梨園了,因為受傷俺得好生休養。
這些日子紅紅和丫頭時常會來看我,帶些好吃的東西,丫頭溫柔細膩,經常會來照顧俺,給俺洗臉梳頭。
張豈山不知道老夫受傷的訊息,自己的車壞了,居然還派人來請俺過去給他修車!
老夫叫傳話的人告訴張豈山,俺手臂都骨折了,給他修個錘子的車。
張豈山和張馹山過來看老夫是不是在裝病,看到老夫躺在床上弱柳扶風,風吹就倒的樣子不像是在裝病。
張豈山摸摸老夫的石膏,詢問道:“子墨,怎麼受傷的?”
老夫拿出幾張抓拍的相片,給他看:“請看照片!”
當時俺和齊黑瞎打鬥的時候相機是開著的,老師傅按了好幾下快門,把全部過程抓拍下來。
張馹山無語凝噎:“你是小孩嗎?和別人打成這樣。”
小時候在張家本家,張馹山也時常和本家的那群小孩打架,張家的小孩身體素質極強,且經歷系統性的針對訓練,個個都厲害。
張馹山沒從本家小孩的手上討到好處,被打得骨折是常事,回去把骨頭接好,第二天照常經歷慘無人道的魔鬼訓練。
長大了沒再和人起爭執打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世界複雜,是不會直接起衝突的,別人會在背地裡給你使絆子,這種更為惡意可怕,最後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實話張馹山還挺羨慕梅子墨能保持年幼的心智,做出幼稚又可笑的行為。
張馹山拍拍老夫的肩膀:“你好好養傷,我和佛爺就先回去了。”
老夫巴不得他們早點走:“快走吧,俺還要和老婆敦倫呢。”
兩人眉頭抽搐,額邊流出冷汗,此刻他們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敦倫,古代即為男女之事。
張豈山和張馹山當然知曉這兩字的含義,面對老夫突然開腔,兩人愣住,毫無應對辦法。
最後張豈山慎重道:“子墨,謹言慎行。”
說完他轉身就走,那身軍裝顯得他高大威猛,非同凡人。
張馹山責怪地瞪俺一眼,邁腿就走。
這幾日來探病的還有吳老狗和解九爺,他們倆各自抱著自己的孩子來了。
吳老狗抱的是三寶吳三省,老夫還以為是二寶呢,沒想到他居然連三寶都生了,呵這麼快的嗎,也不疼疼老婆讓老婆歇息幾年。
老夫還放出豪言壯語:“男子漢大丈夫孩子得自己生,怎麼能讓老婆遭這罪呢,你說是不是九爺?”
解九爺抱著解連環,露出一個難為的笑。
解九爺訕笑道:“道長,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啊。”
吳老狗翻個白眼:“老九,這瘋子精神不太正常你也不是不清楚,何必對他講道理是不是?”
老夫還想罵回去幾句,懷裡的娃娃掙脫出去,爬到老夫的胸口上,流口水笑嘻嘻看著俺。
還抓著俺的頭髮,念:“美人美人!”
吳老狗抱回三寶,回老夫一個嫌棄的眼神:“騙子我和老九回去了,你好生待著養傷,成熟一點,都是同歲數的人,你怎麼跟個孩童似的,還和人打架,搞笑得很。”
老夫撇頭,哼唧一聲以表生氣。
解九爺也抱著解連環要走了:“道長,好好照顧自己。”
養傷的日子還算平和,俺過著老婆照顧的巴適日子,偶爾齊黑瞎過來耍,咱們三人經常喝酒打牌。
每天早上俺都會看見他們倆在院子裡切磋,兩人的身手極好,動作快得都看得見殘影,拳腳呼應到地上,湊近看,居然砸出大坑來。
還有內院的樹,被他倆不經意的拳腳打到,幾日後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