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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他話一刺激,她的小臉開始恢復平靜,很快就變得異常的平靜,眼神是桀驁不馴的,視線直視賀擎天,那眼神似乎是在挑釁,黑眸裡平靜的看不出任何的波瀾。
她輕聲的問:“遺憾嗎?這道膜沒有給你!”
“說!給了誰?”賀擎天再度冷聲問道,嘴角卻開始勾起陰森森的笑容。
“和你有關嗎?”杜子鳶反問,力持鎮靜。
“到底是誰幹的?”賀擎天憤怒的吼聲震得書房裡回聲跌宕。
杜子鳶記憶中的賀擎天是個非常會控制自己情緒的男人,不論面對什麼事,他都習慣把情緒隱藏在表情的背後,越是憤怒的時候越是笑得玩味,而現在,他的震怒清晰的刻在眼睛裡,額上血管被血液充成青紫色,握緊的指骨扭曲的可怕,握著她的肩頭,幾乎要將她的肩膀捏碎。
杜子鳶臉上的冷汗冒出來,肩膀和下//身疼痛讓她整個身體緊繃著,深吸了口氣,慢慢地撥出來。
“你到底給了誰?”他的聲音陰曆逼人,像要把奪走她初次的男人撕成碎片。
“賀大哥,你也不是處/男,憑什麼我要是chu/女?”杜子鳶一片死寂的眸光裡劃過一絲的嘲諷,還有一絲反叛,她就知道他這種人男人的自尊心很強,很虛榮。
“對!如果我是biao子,那你就是嫖客,不,你連嫖客不如!”
剛才他進//入的那一剎那,她還是清楚的感覺到被撕裂的劇痛,全身都痛,但她就是這樣看著他,異常的冷靜。
這不就是她要的效果嗎?
為什麼看著他憤怒的眼神,看著他錯愕的似乎夾雜著一絲受傷的神情,她的心中又有一絲的失落呢?她想要看他受傷,可是看到後,她的心為何這樣的痛呢?還夾雜著濃郁的無法言說的遺憾,這一生,她都無法彌補了吧?!
“沒想到你和杜如慧一樣,是人盡可夫的賤/人!”賀擎天不再有任何的憐惜,加快了速度,一切像暴風驟雨般,那樣的凌厲,那樣的毫無節制。
杜子鳶皺著眉,身體因為疼痛而僵硬,卻絲毫沒有求饒,一聲不吭的承受著賀擎天的暴//力。
他被這樣倔強的眼神刺激的更加的瘋狂,更加猛烈的掠奪著她的身子。
他的粗//暴讓她在極痛的同時又感到身體被他馴服般的戰慄不已,在他瘋狂的掠奪和懲罰中,她的羞恥心完全崩潰,他又一次又一次地沉入她的體//內,微微的撕痛令她眉峰輕皺,但卻努力維持著罌粟般的微笑,就這麼看著他,不讓他看出任何的異常。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停歇。
賀擎天起身無情地離開,像是看不起她一般,是的,這道膜真的可以打擊到他,呵呵!
杜子鳶掙扎著坐起來,潔白的沙發上,沒有一絲的血跡,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荒涼的笑意,賀大哥,你難過,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不是姐姐!
我也不是你任意欺凌的女人,我也是有底線的,許你花心,難道不許我反抗嗎?只是這樣,你就不能允許嗎?
站起來,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全身更加的劇痛,腿間更是一股不可言喻的痛,讓蒼白的臉染上一絲的挫敗。
夫妻洞房,該有的都有了,該發生的都發生過了,可是,卻沒有執手相看淚眼的纏綿,沒有兩情若是久長時的承諾,沒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語,有的只是彼此對彼此的怨念。
就這樣,他帶著憤怒離去,而她帶著悵然所失的心情,面對著凌亂的沙發,久久失神著。最後,她苦澀的笑了笑,蹣跚著走出書房。
沐浴。
換衣。
人走出臥房,迎面看到髮絲上滴著水,腰間圍著一條浴巾的賀擎天,而他正一臉陰霾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