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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這般貪婪……”蔣樂樂發狠地說。
她竟然說他貪婪?顧東瑞面色鐵青,到底誰貪婪,到底誰為那份契約不恥獻出身體,為了逃走,到處引/誘男人。
現在似乎黑白顛倒了,顧東瑞冷笑了起來。
“像你這種,可以出賣rou/體獲得最大利益的女人,沒有什麼是不可能!”
“就算是又怎麼樣,我既然已經出賣了身體,出賣給你,給他,還不是一樣,怎麼?你嫉妒嗎?”
蔣樂樂憤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個男人在乎嗎?她不過是這裡的囚犯,一個假夫人,被迫的情/婦而已。
顧東瑞突然輕蔑地笑了起來,富有稜角的面頰上多了幾分俊朗。
“賣身體給他?你以為這樣,他就可以幫你嗎?可以讓你脫離我的勢力範圍嗎?連他都害怕離開海翔,你還能躲避到哪裡去?”
顧東瑞說的事實,趙燁之可能真的幫不了自己,蔣樂樂沮喪萬分,感覺在顧東瑞的面前,她永遠都是那麼被動。
“別用你的臉蛋兒耍詐……”
顧東瑞嘲弄地捏住了蔣樂樂的面頰,都說美麗的女人是禍水,小小年紀,蔣樂樂就已經善於利用她的資本,讓男人為其所用。
直接將蔣樂樂推到了鐵籠子上,那些狼狗發瘋地衝了過來,撕扯著蔣樂樂的衣服,片刻,蔣樂樂的脊背了,衣服一片片地飄落下去。
“不要……顧東瑞,不要這樣!不要啊……”
蔣樂樂嚇壞了,那些兇惡的狼狗會撕扯她的脊背,繼續下去,她將體無完膚,為了避免被狼狗撕扯,蔣樂樂顧不得那麼多了,她迅速摟住了顧東瑞的脖子,整個人拼命地貼在了他的身上,鑽入他的懷中。
驚魂未定,蔣樂樂面色蒼白,當顧東瑞用力拉扯她的時候,她的雙腿都盤在了他的腰間,好像八爪魚一樣狼狽。
“下來……”
顧東瑞十分狼狽,用力扯著蔣樂樂的手臂。
“狗,狗……”
蔣樂樂喊叫著,下來不是要餵狗了嗎?
顧東瑞看著蔣樂樂孩子一樣膽怯的小臉,嚇得蒼白的面色,忍不住將她抱起,一步步遠離鐵籠子,他的手指輕輕地、憐惜地梳理著她的凌亂的髮絲。
冷酷男人難得的柔情再次浮現。
他俯下面頰,溫/熱的唇,厚重,輕柔,他觸碰到了她的面頰,磨蹭著那份蒼白,接著是粉紅的唇瓣,直接捉住,貪婪地吞噬……
他的吻不再狂烈,不再刺痛,像潺潺的溪水,流淌在她的心間,舒暢,纏/綿,讓她有種不捨的情懷。
那吻一直繼續著,直到一片竹葉落在了蔣樂樂的面頰上,讓她猛然清醒,她在做什麼?和顧東瑞心甘情願的接吻嗎?
蔣樂樂好不尷尬,她竭力地推開了顧東瑞,用手擋住了自己的面頰,摸著自己的唇,她的臉竟然發燙,呼吸都不順暢了。
顧東瑞雖然有些失態,卻不失他的風度,他將手臂支撐在蔣樂樂的肩頭,邪魔地看著她。
“怎麼樣?我的吻技和他有什麼不同,沒有比較一下嗎?”
他?吻技?
原來剛才的深情一吻,是戲弄她的,梓梓瞪大了眼睛,顧東瑞口中的他,指的是趙燁之。
蔣樂樂又羞又惱,她什麼時候和趙燁之接吻了,真是可惡的男人,但她不會示弱,不會屈服。
“確實不一樣,顧先生的吻技真是一般,品來品來,還是趙燁之的不錯,我去找他了,接著吻……也許還會發生點什麼,草坪,哦,你的薰衣草園不錯……”
“他吻了你?”
顧東瑞真的火了,以為蔣樂樂只是說說,卻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一雙冷目中幾乎噴出火焰,這張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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