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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國名義上不干涉他國內政,也不會去掌控屬國政府,確保每一個屬國都是獨立自主的,嗯,至少明面上是這樣的。
「既然你承認了你們那邊還在生產這玩意,那我想你應該已經掌握了足夠多的線索。」白亦壓低了聲音說道,所有人都能聽出他話語裡暗含的怒意。
「當然!當然!」曾經的學生頓時坐如針氈,連忙站了起來,繼續說道:「其實這次事件算是一次不必要的配合失誤造成的……從頭開始的話,得從他們開始。」那學生說著,面前亮起了一片光幕,上面顯示出一個羊頭徽記,是帝國屬國深沙帝國的徽記。
深沙帝國物產豐富幅員遼闊人口眾多,在沒和帝國接觸之前就已經建立起了無比璀璨的文明,後來更是成為了新帝國最大最強的屬國之一,自古以來都是帝國重要的原材料進口地和產品傾銷地,在諸多屬國之中也有著很高的話語權。
除了與帝國建交十餘年之內換了三十多任皇帝,有點太頻繁了點之外,深沙帝國在表面上看還是挺平靜的,近些年也和新帝國簽署了一系列的支援協議,由新帝國幫他們進行魔導現代化建設,這裡面涉及到了數不清的訂單與利益,對兩國來說都是極其有益的!
只不過深沙帝國內部的反對聲音並且停息,甚至可以說從未停息,他們宣稱帝國暗殺了他們三十多位皇帝,狼子野心暴露無遺,從第一天起就在竭盡全力的抵制新帝國,甚至還暗中聯絡其他屬國中的那些反對勢力,共同建立起一個所謂的反羅瑟同盟。
新帝國自然是據理力爭,表明三十多位皇帝的死和自己無關,他們要麼是疾病要麼是意外,死於刺殺那些也是本土的精神病槍手乾的,和新帝國無關。
「所以說都這麼多年下來了,皇帝都幫他們換了三十位了,這麼個小小的反對勢力還是搞不定?真是一天都不肯消停啊!」白亦很是不滿的抱怨道,正打算再說些什麼,懷裡的手機卻突然抖了抖,他旁若無人的掏出來,看見了兩條簡訊。
一條是魔法師發的:「你這個無能的傢伙!你是歷史上最軟弱的皇帝!丟人!我們的軍隊呢?你那支引以為傲的海軍呢?都是擺設嗎?」
看起來義憤填膺的樣子?為國家安全而憤慨,可實際上考慮到他旗下的未來科技在深沙帝國那邊的市場份額,以及多年來的持續性投資什麼的,這話聽起來更像是大出血之後的氣急敗壞?
第二條是老情人溫蒂尼發的:「請務必對那些恐怖分子處以極刑!」
自己連色相都犧牲了,多麼羞恥的play都嘗試過了,好不容易把家族的重要佈局推進到了這個關鍵時刻,結果突然衝出來一個攪局者,給了白亦無限期繼續拖延那份兩難議題的藉口。
很顯然,來自深沙帝國的恐怖襲擊是這兩家資本都不願意看見的局面,很是難得的實現了統一意見。
白亦收回手機,重新抬頭,對著情報部的學生問道:「所以說?這就是這麼多年下來你們仍然沒有將那些反動聯盟清理乾淨,反倒是培養出了一票白眼狼?拿我們的武器回過頭來對付我們?」
「院長,在國外進行活動的難度遠遠大於國內,更何況這個反羅瑟同盟已經在深沙帝國境內展開了宗教形勢的蔓延,他們已經將我們視作了吞噬一切的邪魔,我們現在展開行動,總有一種孤立無援的無力感。」那學生頗為無辜地說道,「如今的深沙國已然成為了這些反對勢力的最大保護傘,仗著與我國的貿易關係。」
「啊!說起這個我有些印象!」時任外交部特使的畫家突然插了句嘴,「深沙那邊一直以我國境內有大量深沙裔勞工為由,想要在我國境內合法傳教,我猜你大抵是不喜歡的,就直接拒絕了,為此還引起了那邊的強烈不滿。」
興許是聽見了宗教二字,白亦一下子就提高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