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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發皮糙肉厚。

很快，&ldo;矮子殺胚&rdo;和&ldo;矮子殺胚身邊的廢物小白臉&rdo;人盡皆知。

當我得知自己有這種外號，當即青筋直跳，逮住一人。

&ldo;把矮子去掉！&rdo;

此後，我和祁思遠的外號便變成了&ldo;殺胚&rdo;和&ldo;殺胚身邊的廢物小白臉&rdo;。

兩年後，我們這群飽經磨練的肉盾終於地位提升，被併入十七連四十九班，有了常駐的營地。

屆時，我因勇猛無畏被領頭的朱百長大加讚賞，常常勾肩搭背地和我稱兄道弟。

而祁思遠雖打仗無能，但好在會縫縫補補，又有我關照，因而也過得不賴。

&ldo;小紅，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rdo;

一天夜裡，祁思遠湊了過來，扭捏不已：&ldo;你覺得，我和女孩子相比還差了什麼？&rdo;

我沉默半晌：&ldo;你沒差，你多根把。&rdo;

祁思遠再度扭了扭身子：&ldo;那……以你一個女孩子的角度來看，你覺得我有女人味嗎？&rdo;

這兩年裡，他常幫我包紮傷口，因而知道我的性別，時常逮住我問一些&ldo;姐妹問題&rdo;。

可我這光著膀子都看不出性別的，似乎說不出什麼有用的提議。

因此，我憋出句&ldo;還行&rdo;。

祁思遠得到鼓勵，臉上幾分羞靦：&ldo;我今天新買了槐花做的脂粉，好看吧？&rdo;

第4章

我依然答不出所以。

可祁思遠很滿意。

他一邊對著小鏡子撥弄頭髮，一邊歡喜：&ldo;有了營地就是不一樣，不用到處奔波幾個月不洗澡，還能去附近的鄉鎮買買胭脂水粉什麼的，真好。&rdo;

他嘰嘰喳喳，和我說了一通在鎮裡的所見所聞，末了看著天上零星的光，發出幽幽嘆息‐‐

&ldo;我要是個女人就好了。&rdo;

這話他不知說過多少遍，我也早已瞭解他的曾經。

當初，那逼祁思遠入伍計程車兵稱&ldo;祁鄉長與城中勢力勾結&rdo;，殊不知祁家本就住在城裡，佔一方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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