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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又轉過身語重心長地吩咐,“我知道你年紀小,書讀得多,跟我們這群在單家呆了一輩子的老人想法不一樣,但是阿秀啊,世界上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想要得到不屬於自己的,就會付出慘痛的代價。這次是少夫人心腸好,肯收留你,以後千萬別再行差踏錯了。”
阿秀低著頭答應了一聲,垂下了頭,脖子上露出的潔白肌膚處有一道紫色的勒痕,觸目驚心。
蘭姨看得心痛,出去給阿秀尋藥了。
阿秀靜靜地環顧自己的房間,離開不過才一個月的光景,房間裡彷彿積滿了陳舊的氣息,她推開窗戶透氣,一束豔紅的玫瑰花忽然出現在她視野裡,伴隨而來的是阿力黝黑陽光的笑容。
“阿秀,送給你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再回到單家!”
阿力簡單純粹的眼睛裡滿是歡迎她回來的喜悅,阿秀的目光鎖在玫瑰花上,忽然問道:“這花……是哪裡來的?”
“從少夫人的花園裡摘的……”阿力一時說溜了嘴,見阿秀的臉色沉下來,頓時尷尬地摸了摸頭,“少夫人心地那麼善良,不會介意的,再說了,你不也喜歡玫瑰花嗎?”
“從今天開始,我最討厭的花就是玫瑰。”她冷冷回答,順便掩上了窗戶。
“阿秀,你別生氣啊阿秀!我錯了還不行嗎!”阿力拼命敲著窗戶。
“你以後別再找我了!”阿秀紅了眼睛,“我知道你們都在同情我,覺得我介入別人的家庭,是個討人厭的小三兒!是,我自作自受,你們都走,我不需要同情!”
裡面忽然“撲騰”傳來凳子倒地的聲音,接著再無任何聲音。
阿力呆了片刻,忽然心頭閃過不好的預感,頓時一腳踢開門,眼前的場景令他目眥欲裂,“阿秀!”
阿秀的身體吊在半空中,臉色憋地紫青,他衝上去胡亂解開繩子將她放下,心痛地直打自己耳光,“都是我笨!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來招惹你,阿秀,你別死!”
阿秀咳嗽了幾聲,阿力喜悲交加,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居然放聲大哭起來。
聞訊趕來的倪筱爾拉住慌慌忙忙要上前的蘭姨,低聲吩咐,“蘭姨,快去叫醫生。”
蘭姨答應了一聲,抹了把眼睛匆匆去打電話。
倪筱爾手捏緊手中的報紙,今日a城晚報頭條,某文化圈名人教授後院起火,原配帶人當街毆打小三。
記者配的那幅圖中,小三抱著頭狼狽地在眾人圍觀中被三個女人打得毫無招架之力,那張清秀的臉她再熟悉不過。
如果不是她將阿秀引薦給王教授認識,或許就不會有接下來的那些事情,她高估了王教授的品德,也高估了阿秀的自持力。
說到底,一切都因自己而起,倪筱爾的心裡很愧疚,她很想為阿秀做一些事情彌補自己的疏忽。
單亦宸的私人醫生關耀宇來看過之後,吩咐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脖子上的傷口就能痊癒。
倪筱爾生怕她又想不開,蘭姨年紀大了看不住,於是讓阿秀住進了東邊客房裡方便照顧。
書房裡——
關耀宇摘下口罩,英俊的臉上帶了一抹揶揄的笑,“單軍長,現在連你家裡的小傭人生病都要我專程出馬,這診金的事情,是不是該重新商量一下?”
關家與單家是世交,關耀宇自小就與單亦宸認識,雖然出身軍人家庭,卻揹著家裡人跑去英國念醫學,畢業回國之後進了一傢俬立貴族醫院做內科主刀手術師,平日裡多少人求著塞錢請他動手術都排不上號,再加上他生性風流,身邊諸多紅顏知己需要應酬,他肯來看病,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不過單亦宸跟他二十幾年的兄弟,根本不吃他這套,他挑眉,“你父親昨日拜託我,務必將你押送回去跟謝家小姐相親。”話裡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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