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夫人能逃得掉嗎?(第1/2 頁)
蘇杳整個人都在畏懼,卻又別無他法,她反抗不過珧琢,也逃不掉。
全然記不得昨夜是她第幾次出逃後被抓回來了。
明明昨晚已然那麼多次了,但珧琢對她的欲.念,就好似一個完全填不滿的窟窿。
她只能抽噎著求饒,祈禱珧琢對她僅存的善念。
“我不行的,珧琢,我會……會死的,你饒了我吧……”
漣漪的淚水不值錢,只會是振奮人心的衝鋒號角。
珧琢滿含愛意的用指節勾走蘇杳眼角的水液。
“不會的,我等下給你擦藥,那藥我特意給你調配的,沒多久就會痊癒,你不是用過嗎?”
蘇杳是用過,療效當真是好極了。
她寧可不用那麼好的藥。
正在屋外灑掃的下人,只見大祭司的房門被人從里拉開縫隙,一隻白玉藕節的手從裡探出。
可剎那間,那隻手又被另一隻明顯粗壯的手拽了回去。
蘇杳被珧琢奮力撞在了房門上。
“還想要去哪兒?”
因珧琢動作太狠,薄粉的檀口洩出一道綿軟又痛苦的哭嚎。
“你還能去哪兒?”
“夫人,你覺得你能逃得掉嗎?”
聽著身後男子惡狠又痴狂的低語,蘇杳只覺自己置身在無間地獄。
蘇杳想說她不是珧琢的夫人,但男人的手死死抵在她後腰處。
此前飽受摧殘的腰一觸就軟,受不了如此殘暴的對待,當即無力得快要癱軟在地。
“不要嗚……”
“珧琢,放過我……”
蘇杳胡亂搖頭,臉磕在木質雕花隔斷門上。
好不悲憫悽慘。
屋內隨即而來的聲音,不言而喻,僕人聽得心驚。
幾人在大祭司這兒伺候久了,自然知道那痛哭悲憫的吶喊是何意。
夫人在哭訴求饒,或許是在求她們出手相助,又或許是在求大祭司。
幾人相視一望,識趣的遠離了後院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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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杳再有意識時,已不知是幾時了。
估摸著再過不了一兩個時辰,夜幕將至,這一日又蹉跎了過去。
她在珧琢身邊,總是過得渾渾噩噩,大都在床榻上神志不清。
珧琢說這一次,但都是哄騙她的。
她被珧琢折騰得慘,只能平躺在軟榻上,渾身就跟被千軍萬馬碾過一樣。
這會兒珧琢不在屋內,蘇杳望著床幔,生無可戀到了極致。
眼淚充盈在眼眶中打著轉。
她到底何時才能從這兒逃出去?
她想要回京城,回到國公府。
她過夠了如今這種日子了,雖然才不過一月,但她覺得與珧琢在一起的時刻,都是度日如年般的煎熬。
珧琢昨夜祭祀祈福後,除今日外,往後三日他都得空。
那便意味著,接下來三日,她也會在床榻上度過。
晶潤的淚珠隱入黑色的鬢髮中,蘇杳剛一闔眼,就察覺有人推門而入。
“杳兒,辛苦一天一夜指定餓壞了吧,為夫餵你喝些粥墊墊肚子。”
一天一夜,他還知是一天一夜。
蘇杳跟傀儡一樣,任由珧琢將她扶起倚在珧琢身上。
甜粥被珧琢送到嘴邊,她飢腸轆轆,本不想張口的。
“杳兒,別置氣,身體要緊。”
蘇杳性子倔強的別過臉。
身體要緊?
珧琢那麼對自己的時候,可曾有一刻顧及過她的身體。
見蘇杳油鹽不進,珧琢眸色愈深。
“你要是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