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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地說是沒有任何值得慶祝的契機讓他喝。
可現在, 凌意舶費了點力氣將酒拿下來, 又走回客廳, 取了一隻他平時小酌會用的岩石酒杯, 倒了半杯進去。
龍舌蘭酒氣味辛辣,直衝鼻腔。
震得五臟六腑都發麻。
他越聞, 越清醒。
就越想楚漾。
凌意舶掃視一眼冰箱中的果汁, 沒拿, 只拎了個銀色冰桶, 又取了些海鹽, 再坐回客廳。
倒出來的酒, 他一口沒喝。
凌意舶想,如果楚漾能回來, 那就有了值得慶祝的事情。
如果沒有回來,他也喝。
shot純飲一口氣半杯下肚, 身上會發燙, 思緒會緩慢,覺才睡得著。
一旦清醒著去想人, 會痛苦。
在坐在沙發上等人的時間裡,凌意舶思考了許多。
他想起去澹湖那天下午在醫院探視凌灃,凌灃說“曇山不遠”。
一是看趙鏡如,二是暗示他有空去曇山看看有沒有別的人在場。
這個人可以是森叔, 可以是凌思岸, 可以是任何人。
也許從楚漾分化的事情有疑點開始,凌灃就對森叔已有所防備。
凌灃知道凌思岸那天會在曇山, 猜測到凌嶽那天有動手的計劃,想用老大引蛇出洞,保全老二。
只是沒料到凌意舶會在澹湖晚宴結束之後再上曇山……那和凌灃已經掐算出來的時間並不吻合。
事發後父子二人透過幾次電話。
有關於公司和手底下人的情況,凌灃什麼都問,就是不問那天倆兄弟發生矛盾的細節,凌意舶猜,那些細節恐怕已經被人向他父親描述得比他記憶中還要清楚。
八點半。
凌意舶靠在牛皮沙發上,純黑色皮質冰涼,卻因為人體肌膚的親密接觸而有了溫度。
楚漾也是這樣。
貼一貼,求一求。
這人冰山下心軟的那一面就會盡數顯現。
好像更生動,更活潑,更願意訴說。
凌意舶也知道楚漾是個有自己主意的人,做事利落果決,不拖泥帶水,就像在渝水海釣時,楚漾會對小飛魚露出的豔羨神情,嚮往自由,嚮往遠方,絕對不會被任何東西所捆縛。
八點四十。
電梯門開啟,門上的紅色光點輕微閃爍,那是門廳有訪客的證明。
凌意舶倏地站起身,又坐下。
“嗯,行……吃多了就去樓下消化科找醫生,然後好好休息。要早點康復你才能出去玩兒。”
隔著門板,凌意舶聽不清楚漾是不是在接電話,或者是在和誰說話,男人嗓音斷斷續續,指紋已經按在密碼鎖上了。
“我到漫合了,告訴觀棋他們都放心我。十天後見。”
楚漾結束通話電話。
今天是他第一次外出,應該也是最後一次。
他不想再把凌意舶一個人扔在漫合了。
開門進屋,屋內光線昏暗,連燈都沒開,凌意舶坐在沙發上,低矮的茶几上放著酒,空氣中有股異常濃郁的龍舌蘭酒氣息。
楚漾一愣,條件反射以為凌意舶發情。
可當他快步朝凌意舶走去,又不覺得這氣味對自己有什麼影響,神識非常清明。
直到凌意舶敞開雙膝,一把摟住他的腰將其抱緊。
凌意舶的腦袋正埋在楚漾小腹處的位置。
楚漾喉嚨乾澀,能察覺到他的依賴,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後腦勺,低聲問:“你以為我不會回來了嗎?”
“沒有,我是怕你回來得很晚。關著燈你看不清路,會摔。”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