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對醫院過敏(第1/2 頁)
我和鄭浩坐在向北車上,窗外疾馳而過的的車輛像箭一般竄出,封閉的車子裡,隱約能聽見車輛行駛在高速上和氣流摩擦出的風聲。
馮軒向我和鄭浩坦白了他和張亞的事,選擇繼續留在雲陽。
原來他從我家離開後,就一直四處碰壁,正當他想放棄決定進廠打螺絲的時候,機緣巧合之下又與張亞聯絡上,在他缺錢的時候,張亞幫了他,給他借了兩萬,然後聽說雲陽的麵食很掙錢,所以他決定到雲陽試試。
他想建廠,可啟動資金太大,所以就有了後面的事。
回到重慶已經天黑,向北先將鄭浩送回家,然後又問我去哪,我想了想,讓他先送我回家,然後再送我去趟醫院。
我將從雲陽帶回來的抄手煮了三份,我和向北一人一份,剩下的那份用保溫壺裝好,吃完飯讓向北送我去趟醫院。
車子行駛在路上,穿梭在霓虹的燈光裡。
拐過一個彎,向北忽然問道:“怎麼突然要去醫院,家裡有人住院了?”
我的表情有些複雜,回答也有所遲鈍,抱著保溫壺道:“一個朋友。”
“朋友?女的吧,喜歡人家?”
“不是,怎麼可能,我和她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喜歡她幹嘛,除非我瘋了才喜歡她。”
“那你這麼殷勤幹嘛,大晚上的還給人送吃的。”向北一針見血的問道。
“我做好事,積德行不行?”我有些激動,極力想澄清自己。
車外的燈光透過玻璃照在臉上,我的思緒有點亂,我和向彤的點點滴滴好像在斑駁光影中重現,讓呼吸在玻璃窗上撥出一個個難言又傷感的故事,我身心俱震,不禁在心中自問,難道我真的又要重蹈覆轍?還是說我真得是“賤”,對“舔”字情有獨鍾。
可是沒人能告訴我這個答案,誰都不行,包括我自己也不行,只有一個自欺欺人的聲音在不斷告訴我,我這麼做的一切都是出於鄰里之間的互相幫助。
向北輕輕一笑,意味深長道:“程諾,心知肚明啊,你越是急著否定,就越是漏洞百出。”
“即使你急著撇清關係,但你的潛意識都在不斷懷疑自己。”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向北一番話,如同雨後驚雷,在我心中滾滾炸響。我的腦子很亂,我發現我真的如他所說的一般,開始不斷懷疑否定自己,而譚瀅的面容卻在腦海中越發深刻,越發清晰,就算我想了許多種藉口,都無法在她的身影上誕生出一抹瑕疵。
我很平靜的坐在副駕駛,向北叫我不說話,也不再開口,但是他不知道我平靜的外表下,內心已經陷入巨大的掙扎,雖然這種掙扎看似無稽之談,可又無法否定已經有一顆懷疑的種子在心中種下,也許有一天它真的會生根發芽,然後打我一個措手不及的結果。
對面駛來的汽車,刺眼得燈光晃得我回神,我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對向北說道:“你知道的,我生活就那樣,怎麼可能有心思去想著談戀愛……在何況,我現在連一份工作都沒有,就跟社會的蛀蟲一樣,現在這個世界,結婚生子談戀愛,哪一樣不花錢?沒有物質的條件,哪來感情的基礎,我總不可能光用一張嘴,說一些煽情到海枯石爛的話,就騙著人私奔吧。現在我們這一代都成年了,說情話已經過時,卡里有錢,名下有房,手上有車,那才是談戀愛的底氣。還想要空手套白狼,給人畫大餅,那得找小孩子。”
“未成年可是犯法的。”向北提醒道。
我沒好氣道:“我知道,我就打個比方,現在的小孩在網際網路的薰陶下,一個個都鬼精鬼精的,誰騙誰還不一定呢。”
向北點了點頭,十分認同我的話,懷戀的問道:“你們縣城,你小的時候一般都玩什麼?”
我想了想,各種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