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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賈天子自己願不願意,他也一點點被捲進了四年前的那場案子裡來。從從前的隔岸觀火,到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站在今日的視角,他不由得重新去審視湯燕卿。
四年前的事,湯燕卿與他說的不多,他無從去整體推斷湯燕卿在整個案子裡的角色;但是從湯燕卿能毫不遲疑給出祁修文這個名字來,就足見湯燕卿對四年前那個案子的瞭解度之深。
他望向夜空,心下無聲說:“燕卿,你與四年前那個案子究竟關聯有多深?我若繼續挖下去,會不會牽連到你?”
四年前湯燕卿還不是湯sir,他還是他自己口中的那個人渣。
他那樣眼高過頂的人,卻在提到四年前的時候屢屢自棄地稱他自己為人渣……由此可見,四年前他在那個案子裡的角色,只怕不光彩。
祁修文望住賈天子,終於幽幽地問:“我師孃和師妹,他們……還好麼?”
賈天子思忖了一下,也有一點猶豫該如何來界定時年母女現在的生活景況。還好,還是不好呢?
祁修文見狀便急了:“她們究竟怎麼了?”
賈天子便抬眸來,撫慰一笑:“別擔心。我是說,她們母女剛到M國的時候也曾經歷過一段不適應期。不過現在一切都在好起來。時年現在已經是知名記者,協助我們警方辦了不少案。”
祁修文便微笑起來:“她從小就想當警察。她的直覺從小就很棒,師父留下的難題,許多都是她幫我解開的。”
………題外話………【稍後第二更】
☆、第270章 (2更2)
停頓了這一支菸的工夫,祈修齊獨自走回辦公室。
Father眼睛便一亮。
祈修齊卻坐下,一臉的清冷,兼之嘲弄:“我聯絡了你的律師,只是你知道的,遠隔重洋,你的律師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抽身過來陪你。而且他現在正有個案子在庭審,很是膠著,估計一個星期之內都過不來。”
Father被捉,卻什麼都不肯說,堅持非要等他的律師過來。
聽祈修齊這麼說,他雖則有些失望,不過面上依舊帶著狂妄的笑:“那就沒辦法了。這位阿sir,我們M國的法律你也知道的,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有權一個字都不說的。”
祈修齊笑了,眼前這個狂妄的嫌犯是真的觸到了他的底線魷。
他向前坐了坐,勾手叫Father。
Father看眼前這個英俊的年輕人一臉的笑意,便也不疑有他,順勢也向前去。
兩人的臉湊近,祈修齊一臉的笑意,一字一頓地說:“你們M國的法律啊,我還真不知道。這兒是中國,辦事就得按著我們中國的法律辦。我是中國的警員,我真沒興趣去學你們M國的法律。所以你呀給我記住,在中國的土地上,在我的面前,別再耀武揚威地總跟我扯你們M國的那些犢子。”
“扯犢子”這話有點高深,以Father的智商有點沒領會得了。
他茫然地晃晃腦袋:“你說什麼?”
祈修齊呲牙一笑:“我知道你們M國人是怎麼看我們的司法制度的。對與錯先另說,不過我可先告訴你,我們辦案沒時間陪你等著律師,更沒時間陪你繞彎子。Father,我友情提醒你一句:在這塊土地上你最好給我痛快地說了實話,方便別人也方便自己。”
Father面色一白:“你,你們,想怎麼樣?”
。
這個晚上,湯燕卿正在香港與駱絃聲一同陪孟初雁登臺。
孟初雁今晚有三首歌。
在香港這個多元化的國際城市,觀眾什麼都見過,無論東方的西方的還是東西混搭的,都不容易一下子便奪取觀眾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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