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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李元智口乾舌燥屁股都坐麻了。此時的他很想跑到樓下去買瓶礦泉水或者果汁之類的解解渴,可又想到他不能與&ldo;警痞&rdo;為伍,又放棄了這個念想。見四下無人一仰頭躺在了柔軟的床上,渾身上下肌肉得以解脫放鬆了下來。
床頭的鬧鐘走動的聲音不停地傳入耳中,它就像是一個催眠曲來回縈繞。李元智一開始還在抵抗睏意,他站起來活動一下胳膊腿,可後來發現這短短的幾個小時真是對生物鐘的考驗。最後他一頭倒在床上渾身再也不受支配,上眼皮和下眼皮進行了激烈的搏鬥之後終於陷入了睡眠。
不知不覺時間進入到了十二點鐘,此時朋克男摟著朋克女的脖子喝得醉醺醺地剛好回到家中。醉意正濃的朋克男對家裡還有一名警察這件事早已忘卻,關上屋子的門抱住朋克女就是一陣激烈的熱吻,接著二人的衣服漸漸褪去。
朋克女一下被撲倒在沙發上,她的脊樑骨剛好觸碰到了先前屬於朋克男身體中的一部分‐‐白色粘稠物,誰料朋克女也喝了不少酒,渾身發燙並沒有覺察到什麼不對勁兒,一場空前的激烈肉體碰撞自不必說……
臥室裡在床上酣睡的李元智耳邊驟然響起了沉重的喘息聲,接踵而來的是朋克女熱情四溢的尖叫。他猛地從夢中驚醒,在臉上胡亂摸了一把,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還在執行任務當中。心中大罵了自己一頓,竟然在上班的頭一天就犯這麼嚴重的錯誤!
一系列的自我批鬥之後,他意識到外面的人在做什麼,急忙提高了嗓門咳嗽了幾下。可外面二人的耳朵早已被慾望佔據,哪裡還能聽到李元智的咳嗽聲,喋喋不休地做著活塞運動。
李元智見收效甚微,低頭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剛好十二點整,立馬將收音機從床上拿過來,開啟了開關。
收音機裡傳來陣陣優美的《卡農》,他換了幾個頻道,除此之外就是一些dj舞曲,重金屬音樂他一聽就頭疼,急忙換回了《卡農》,是d大調。
隨著一段清新的演奏之後,音樂漸漸若有若無,最後收了尾。此時就在李元智意猶未盡的時候,突發狀況發生了。
收音機隨之傳來一陣嘈雜,接著訊號似乎受到了某種幹擾變得混亂不堪,可沒過幾秒鐘又恢復了正常,仔細聽另一頭似乎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在說話。
聲音很小,聽起來像是一個老人在喃喃自語。李元智急忙將聲音調到最大,將耳朵伏上去,一個非常年邁、蒼老的聲音傳來:&ldo;你可能不敢相信,我是怎麼度過這整整三年的,幾乎什麼樣古怪的事情我都見過,只是那一晚……&rdo;
&ldo;由於無兒無女所以政府上對我格外照顧,幫我在城北墓地上找了份工作,幫人看墓地。工作地是一間小屋子,基本上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我的吃喝拉撒全在墓地上解決。在這種地方工作說不怕都是騙人的,可整整三年過去了,墓地裡有很多古怪的事,但我都沒太當回事,唯獨那一晚……&rdo;
收音機另一頭的這個老頭說話從頭到尾雖然語氣非常平淡,但是話說到這裡連續兩次提到了&ldo;那一晚&rdo;。李元智想,到底那一晚發生了什麼事,不由地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ldo;我記得,那是個冬天,外面雪下得很大。厚厚的雪幾乎要把我的這間小房子壓塌了,我真怕它經受不住。&rdo;老頭繼續賣著關子,可李元智反倒聽得全神貫注了,幾乎是豎起耳朵在聽。
這聲音就像是老頭伏在他耳邊說的悄悄話:&ldo;夜已經很深了,睡之前我喝了一點白酒,具體喝了多少我也記不太清了,總之頭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