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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丁陡低聲說,“溫先生,我是丁陡。”
“我知道,白天已經有個神經病給我打過電話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我送賀賀去國外是為了治病,我也答應他不會讓你承擔賠償金,但是我不可能同意他可笑的婚姻,只要有一天我還是他爸爸!”
丁陡著急道,“sirius是賀賀的合法配偶,賀賀也會治病的,我會繼續讓他上大學,和以前是一樣的。”
“不可能,他是我兒子,我有權為他的婚姻大事做主!”
丁陡抿唇,眉梢染上一層焦慮,“可是您要結婚也沒有告訴他。賀賀知道的話該會多傷心”
那頭髮出一聲輕笑,“丁陡,丁先生,是誰害的賀賀的媽媽去世你比誰都清楚。我結婚不告訴他只是不想讓他治療分心。”
丁陡身體僵硬,拿著電話的手一時間冰涼發顫,垂下看不見的眼睛,淺淺涼薄的寒意散了出來,帶著經年過往不可言說的暗傷。
他淡漠的道,“既然賀賀已經知道了,我會讓他去參加您的婚禮,他畢竟是您的兒子,您不同意他的婚姻,他也有權不贊成您。”
那頭沒有想到丁陡會這麼說,嗤笑道,“如果他肯說話的時候,我倒也想聽聽他要怎麼評判他爸爸要做的事!”
丁陡掛了電話,落寞的靠在桌邊,他想了想,咬牙從床鋪下摸出一摞照片和幾張銀|行|卡。
他摸著銀行|卡上早就熟記在心的數字,無聲悲傷,父母車禍身亡,法官下達的判決書中,有賠償給別人的,也有父母用生命留下的一點賠償金。
賀賀的母親在那場車禍中重傷送往醫院,在途中不治身亡,丁父需要承擔30%的責任,累計賠償金高達30萬。
那場車禍裡賀賀多了個寶貝兒,慟哭極致的寶貝兒。
溫賀那一年九歲,幾乎沒有主動說過話的人卻固執堅持的告訴他父親,他不要媽媽的賠償金。
丁陡的手劃過光滑的照片,這錢無論他再艱難的時候都沒有拿出來用過,可這次,他願意用這錢來換賀賀的幸福。
天暖放晴,郎朗晴日。
今天是週三,天氣很好,但紹小攻的心情很不好。
紹耀將一份企劃方案打回去重做了三遍之後,徐助理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了,將做方案特委屈的小姑娘留在門外。
“紹總,方案哪裡有問題,我讓她再改,小姑娘都要被你嚇哭了。”徐則輝說道,紹耀坐在靠背椅上望著窗外眉頭緊皺。
聽見說話,他挑了挑眉,臉色陰沉,“他說有事不讓我去找他,還不告訴我是什麼事!”
徐則輝心裡猛地一跳,頓時強忍著不要發笑,認真的道,“也許小丁是真的有事呢。”
怪不得心情不好,紹先生雖然長得有些冷酷,但人還是很好的,從來都不會仗著自己長得凶神惡煞就故意去嚇別人。
紹耀皺眉,“我只是擔心他!”
紹耀本想跟豆丁纏纏綿綿膩歪幾天呢,紹先生臉皮薄,沒好意思說出來,但他的表現已經完全說明了嘛,但丁陡卻好像根本就不像那樣喜歡膩歪的人。
但紹耀是真的擔心他,他看不見,外面多危險啊,車馬游龍,萬一摔著碰著了誰帶他去醫院啊。
他那麼傻,沒自己在身邊也不知道怎麼活這麼大的。
徐則輝,“。。。。。。”
“咳,那個,老大,你要是擔心他就在後面偷偷跟著,看看他打算做什麼,沒事的話你在回來,有事剛好你從天而降,多驚喜呀。”
紹耀立刻站起來將鋼筆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我也有這樣的打算!”
不過他皺了皺眉,“這樣會不會讓他覺得我沒有給他呼吸的空間,逼他太緊?”
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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