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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那表情足以證明,他知道嬌極在說什麼。
儘管如此,顓頊還是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跟炎居和蒙術推杯交盞。
炎居和蒙術現在心裡面跟明鏡似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原本還只是猜測,現在基本上可以定論了,看來共工的工作要加緊進行才行了。
蒙術在喝完顓頊敬過來的酒後,便起身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炎居便也起身說道,是啊,該回去了。
兩人一同拱手與顓頊告別,顓頊藉著點兒醉意竭力假意挽留,二人也藉著酒勁裝出啥也不知道的樣子堅持一再辭謝,說話間便已一起來到了驛站門外,顓頊裝出挽留不住的樣子,嘆著氣拱手與兩人相送,兩人也拱手還禮,然後就一起轉身離去。
前腳送走炎居和蒙術,後腳節並和后土也來告辭,顓頊便又將她們也送出大門外,背靠在門框上,呆呆地望著她們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才轉身回到院裡來。
驛館的人正在收拾殘席,自己的人有的已經回房休息去了,有的卻還在等他回來,顓頊朝他們招了招手,然後踉蹌著就往自己住的屋子走去,那幾個人明白顓頊的意思,都一起跟了過來。
顓頊的酒勁正在開始往上湧,讓他有點兒天旋地轉的感覺,但他心裡還很清醒,他得在自己躺下之前,給眼前這幾個還算清醒的人交待一聲。
顓頊從衣兜裡掏出那封信來遞給眾人,趁著他們拆信看的功夫,自己先喝了一杯水,又接連喘了幾口氣,然後才對他們說道,你們剛才也聽到了嬌極喝醉了說的話,我猜信上的事情炎帝的人肯定已經知曉,所以,我們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很有可能會被抓起來當人質。
眾人問道,那怎麼辦?
顓頊繼續說道,現在我也沒有辦法,我們的人一半都喝得酩酊大醉,想要現在趁夜潛逃是不可能了,一切只有聽天由命。我現在也是頭昏腦脹且四肢乏力,所以,你們幾個需要輪流值守,一有情況就立刻把大家都叫醒。
好。眾人答道,那你先趕緊休息吧!
眾人說著,便從顓頊房裡退了出來,自行商議排班值夜的事去了。
話說,炎居和蒙術從驛館出來,一起正往回走著,突然從黑暗中躥出一夥人截住了他們的去路,兩個人先是被嚇了一跳,再仔細看那兩個領頭人,不是別人,正是共工和刑天兩位將軍。
怎麼樣?共工問道,有沒有探聽到他們這麼匆忙要趕回去的真正原因?
蒙術答道,據我觀察,他們這麼匆忙要回去的原因,確實是因為黃帝病重。
是嗎?共工有些不相信蒙術的話,乃又問道,那為什麼嬌極喝醉了,在發酒瘋的時候,會提到打仗呢?
你是怎麼知道的?蒙術吃了一驚,以為共工躲在現場的某個角落。
共工解釋道,驛館裡有我們安插的內線。
蒙術便問道,那你認為嬌極為什麼會提到打仗呢?
共工答道,我認為嬌極的醉酒之言,正好暴露了他們正在為戰爭做準備真實情況。
嬌極酒喝多了,胡說八道,別說我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所以,他的話不足為據。蒙術對共工說道,反正,透過一晚上的觀察,我是沒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炎居也說道,我也沒看出有什麼異常的。
共工卻說道,關於黃帝病重的說法,之前我可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自從下午聽了丞相的分析後,我越想越覺得有問題,越來越覺得他們這麼匆忙地趕回去,肯定是在為戰爭做準備。
刑天也說道,我跟共工的想法一樣。
炎居卻問他們道,你們怎麼在這兒啊?
刑天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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