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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語嚴肅：&ldo;我沒有撒謊。我撒謊，我就不得好死。&rdo;她後又補充一句，&ldo;針對這件事。&rdo;

他察覺，便笑：&ldo;原來你之前說過很多個謊話啊？&rdo;

小語不以為然：&ldo;你沒有過嗎？誰沒有說過謊。好了，我想要繼續說，你不要打岔。&rdo;

盧疊陽一副你繼續的模樣。

小語回憶說：&ldo;但我出身貧窮，我支付不起上大學的學費。但是大學裡不是可以申請獎學金嗎？是那個大學的校友設在學校裡給新生的獎學金。要去申請，但是僅僅只是成績線超過是不夠的，還需要平時各科表現和老師綜評，以及那個大學所對應系的老師面試，然後給出推薦信，申請率才能透過哦。&rdo;

一說推薦信，盧疊陽感覺胸腔震動的頻率變大。他本身也正為推薦名額煩惱不憂，這時聽到類似的，只覺有異樣的感受。然而他壓了下去，也不開口說這事。

小語沒察覺他的異樣，自顧繼續道：&ldo;我當時有去找那位老師喔。但失敗了。他給了他高中母校的另一位學生，因那人正要接受電視臺採訪，如果談到大學，會給大學帶來很多關注度。&rdo;

盧疊陽默然無話。

小語簡潔帶過：&ldo;之後發生了一件事，因種種原因我沒上大學。但如果那位老師不只看重影響力給推薦的話，或許我還是有機會的對吧？總之我覺得這樣不可以，憑藉對學校有什麼貢獻又搞什麼偏心的話，那麼我們這些本身就落後於起跑線的，就更難出頭了。我記得……您是t大的副教授，對吧？&rdo;

提到自己，盧疊陽才像反應過來，點頭。

小語窩進他胸膛，一時像個小孩，蜷縮不語，好一會兒她道：&ldo;拜託你，每個人都有自尊，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不會拉下臉求一個人。而你作為副教授，教授也好，請一定對學生秉持一顆公平之心。&rdo;

盧疊陽啞然：&ldo;這是當然。&rdo;

小語笑著抬頭：&ldo;我現在很開心。你可以再問我一個秘密，我會慷慨告訴你。&rdo;

盧疊陽不由彈她的腦門：&ldo;你原來藏著那麼多秘密？&rdo;

小語只笑，神秘：&ldo;你想聽哪個，我就說哪個。&rdo;

盧疊陽卻搖搖頭：&ldo;我對挖掘別人的過去不感興趣。&rdo;

小語&ldo;喔&rdo;地一聲挑起眉毛。

盧疊陽狡黠說：&ldo;不如你告訴我你的真名吧？&rdo;

小語撇嘴：&ldo;我早說了，叫小語。&rdo;

盧疊陽道：&ldo;沒有人姓小。&rdo;

小語聳肩：&ldo;一個小名而已。&rdo;

盧疊陽還是不信：&ldo;一點都不覺得。&rdo;

小語被磨得不行，聽盧疊陽說：&ldo;你剛才還說，會慷慨地告訴我。&rdo;

小語嘆氣：&ldo;名字算什麼秘密？&rdo;

盧疊陽一本正經：&ldo;如果你有意識想要藏什麼東西的話，那麼什麼東西都是個秘密。&rdo;

小語凝視著他，有半晌，像是忍受不了，才扭頭去拿了黑筆來。&ldo;有時候覺得你真的是個麻煩精，教授。你跟我之前認識的人完全不同。&rdo;

&ldo;副教授，&rdo;看著小語找筆，盧疊陽糾正，再說，&ldo;你會和其他像我這樣的談你的秘密嗎？&rdo;

小語頭也沒回：&ldo;不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