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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方約好在游泳池見面以後，卻因什麼公司事務，放她鴿子，直接走人了。

小語低眉暗自發笑：&ldo;反正我們就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東西而已。&rdo;

讓她枕在自己大腿上的盧疊陽卻什麼也沒說。他以敏感的個性，敏銳察覺，小語想聽他說些安慰的話。但小語說的是個事實，他今夜已撒過一次謊，不願犯第二次。

見他不言，小語也不失望，望著游泳池圓弧形的天花板，輕聲哼起歌來。

盧疊陽問：&ldo;這是什麼歌？我沒聽過。&rdo;

小語道：&ldo;我也不知道。&rdo;

盧疊陽低眼看著她，小語伸出手掌，像在抓什麼東西，便這樣與他對望：&ldo;是我爸爸教我的。我從小就會，但你要我說是什麼，我不知道。或許，這是爸爸家鄉的歌。&rdo;

小語卻不知，盧疊陽心裡升起的是，若讓你爸爸知你現在做的這種職業，他不知有多傷心的念頭。但他緊閉著唇，警戒著說出口。

唱了一會兒，小語有些累了，便休憩著，然後問道：&ldo;你們大學副教授，要是來找我們這些女孩，被抓個正著的話，會是什麼後果？&rdo;

這著實把盧疊陽問倒了，他有些艱澀開口：&ldo;畢竟師風嚴謹，不會太好就是了。&rdo;

&ldo;你現在還會虛偽地說些，我只是回來解釋一下，我什麼貪念都沒有這種虛無縹緲的話嗎？&rdo;

面對小語挑釁十足的話，盧疊陽非但不惱，反而應聲點起頭來：&ldo;我真的很失敗，就連面對自己的慾望都要一掩再掩。&rdo;

小語卻忽然不笑了，彷彿是被說著這話的盧疊陽嚇到。她瞪著他，讓他不禁失笑：&ldo;又怎麼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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