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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喜笑顏開:“夠了夠了,謝謝大叔。”
大叔。。。。。。晏律板著臉從小姑娘手裡拿過那二十幾朵玫瑰花。我有那麼老麼?
扭頭看了看溫酒粉嫩年輕的臉頰,心裡的緊迫感驟然加強。
回家之後,溫酒提著魚去了廚房,晏律見餐桌上有個花瓶,便隨手把玫瑰插到瓶裡,也進了廚房“幫忙”。
這一道清湯魚圓,溫酒做了半個小時才做好。
晏律在幫忙和學習的過程中,碰了溫酒的手二十次,胳膊七八次,在聞味道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耳朵,在品嚐味道的時候,成功地和她共用了一雙筷子。
因為他靠得太近,還導致溫酒轉身的時候,踩了他五六次。
廚房那麼小,溫酒縮手縮腳的不敢亂動,心裡下定決心,再也不教他做菜了,太分心,太分神,也太。。。。。。尷尬,方才一轉頭,他剛好彎腰撒蔥花,險些被他親到臉頰。
煮好了清湯魚圓,溫酒又做了一個炒青菜和西紅柿炒雞蛋。
兩人剛吃完飯,門鈴響了。溫酒一怔,第一反應,這不會是老媽又來了吧。
晏律也是一怔,這又是誰?難道是某個暗戀者?
兩人的神色瞬間都有點嚴肅。
溫酒從貓眼一看外面是阮書,頓時鬆了口氣,開啟門。
阮書還沒進門,就開始語無倫次的傾訴:“溫酒,你說我到底要不要和他領證啊,我還是覺得沒想好,我還是再考慮考慮吧,我,”
溫酒吃驚的打斷她:“你今天沒和顧墨領證?”
阮書點點頭:“我放他鴿子了。”
晏律頓時覺得自己和顧墨比起來幸福多了。他只是情人節被放鴿子,那位可憐的顧先生,竟然在領結婚證的時候被放鴿子,真是悽慘無比。
阮書正說著,突然看到了餐桌邊坐著的晏律,和桌角那一大束美麗的玫瑰。
她睜大了眼睛,張著嘴巴,吃驚地看著溫酒,“好啊你,我和顧墨的什麼事都告訴你了,你竟然有了男朋友,瞞得緊緊的連個風都不透,太不夠朋友了,哼,友盡。”說著,氣哼哼地轉身要走。
溫酒忙把她拉住了,“不是啊,你誤會了。”
“誤會什麼,他不就是那天晚上打了顧墨的那個男人嗎,你還騙我說是你的客戶,真是太不夠義氣了。”
溫酒陪著笑道:“他剛好搬到我斜對面住,真的是客戶,不是男朋友。”
真的是客戶,不是男朋友。。。。。聽到這句話,晏律有一種被人啪啪啪紮了十七八刀的感覺。
阮書才不不信,皺著鼻子哼道:“鄰居會在情人節一起吃晚飯?還送你玫瑰花?”
溫酒也覺得有點解釋不清了,目光一掃晏律,“你來說。”
晏律站起身,澀苦地笑了笑:“我是她的客戶和鄰居。”至於是不是男朋友,哼,就算今天不是,馬上就會是。他不信他這麼優秀的男人,她會不接受。
阮書半信半疑,因為她和溫酒十幾年的朋友,知道她的個性。沒有好感的男人,別說留他吃飯,便是登門入室於是休想。所以,即便溫酒不承認,阮書也直覺晏律在她心裡必定是很特別的一個人。
這時,阮書的手機響了,她看著螢幕上跳動的陌生電話,猶豫了一下接通。
“你好,那位?”
“阮書是嗎?我沈遠。顧墨喝醉了在我這兒痛哭,把我兒子都嚇哭了,你趕緊來把他弄走吧。”
因為今天情人節結婚的人很多,顧墨大清早五點鐘便去民政局排隊,結果排到下午三點好不容易輪到他,阮書卻一個電話打過去,說自己還沒想好,就不過去了。
顧墨差點沒死過去,傷心欲絕之下,跑到好友沈遠家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