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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波撲過來,彷彿隨時可以把你按倒在地。吸盡血肉。
“如言!”用盡全身的力氣連滾帶爬地撲入密室大喊,有很多冰涼地水珠紛紛滑落,在半空中結成透明的冰珠,錚錚落地。
我的出現根本無足輕重。即便我叫得再悽切十倍,在此刻地西門納雪和西門烈心裡都無關緊要。與西門烈寸步不離的十二鐵衛全身上下連絲肌肉都沒有跳動,沒有老大的命令,便是天坍下來只我只怕這些人都不會躲。西門笑倒是關切地瞄著我,隨即又緊張回頭,一瞬不瞬地瞪著西門烈。
我的全副心神只在那一抹出塵地潔白,見他仍舊好好的,一口氣松下,頓時天旋地轉,腳軟得站立不穩。
西門烈已經舉起了掌。排山倒海地壓下來。
西門笑縱身躍起,集結了全身的功力硬生生接了那掌。氣血翻湧。西門笑連退三步,嘴邊浮起一絲豔紅。
西門烈冷哼一聲,依然佇立原地,他更不打話,第二掌又接著發出。
西門笑展開小巧騰挪的功夫,在四周縱高伏低,那掌卻始終如影隨形,避無可避地他只好硬挨,這一次退了六步,哇地吐出一大口血。
西門烈上前幾步,第三掌又發出,眼見著西門笑面色慘白地迎上前,我閉了閉眼,絕望充斥了整個空間,西門烈已經佔據了絕對的上風,這裡的人都將成為他的點心。
西門納雪突然微笑,雙手如蘭花般翹起,曼妙地結出一朵佛蓮手印。他的嘴唇微微嚅動,飛快地念出一長串沒人聽得懂的咒語。
山崩地裂的撞擊後,西門笑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呯地落在我身邊,面如金紙,七竅汩汩流出暗紅的血。
我大驚,顫著手摸著他鼻息,倒還有一絲極弱的氣若有若無地吊著,放下心來,心掏出懷中西門泠給的內傷聖藥,塞兩顆給他。
西門納雪曼聲道:“以我佛地名義宣告,”長吟聲中,佛蓮手印在空中虛按下,“格拉米爾的諸神,刺破你們心尖地血,用血的高貴洗清恥辱。”
唸到最後,他的氣息不穩,幾乎無力支撐,一股股鮮血從他嘴裡湧出來,滴在冰上冒出哧哧的青煙。幾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氣,才勉強說完最後幾個字。剛說完,便噴出一大口血,軟軟倒在地上。
西門烈手掌乎要印到西門納雪臉上,突然為之一頓,一揮手:“把血咒了。”想是臨時想到自己不能親手釘了血咒的主人。
話音剛落,他的手劇烈顫抖起來。我驚訝地看著他在地上號叫打滾,把身上的衣裳一片片撕掉。
“血咒!”我失聲驚呼。
天啊,西門納雪竟然發動了血咒,而且還唸完了。望著地上狼藉倒下的一片,我一時有些茫然,就這樣一起同歸於盡?喜悅來得太快,因則不真實地讓人疑是做夢。我從來不是上天眷顧的幸運兒,難得老天這次竟然憐我,讓我不費吹灰之力地一舉翦除兩個夢魘。
十二鐵衛對眼前的變故措手不及,剛剛還是佔盡上風的主人已經在地上哀號,剎那間物換星移,人生的大起大落莫過於如是。
西門烈愈形瘋狂,他身上的衣服已被撕得一乾二淨,開始撕扯身上的血肉。我怔怔地眼見得他十指如鉤。手起指落,便是一大塊肉,血箭一般地噴射。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他便要流血過多而死。
十二鐵衛衝上前想要按住他。西門烈力氣本就大得驚人,到了此時更是瘋狂。數倍於平時,十二人竟是按不住他一個。鮮血和著碎肉交織成惡夢,那十二個忠心耿耿地護衛顧不得自己。任憑主子拳打腳踢,西門烈若是一掌擊實,連一聲叫都沒有便嗚呼哀哉。
饒是如此也沒有人退卻,舍了自己的命也要止住主子自我傷害。可惜血咒已經施展。天地之間再無任何東西可以阻擋,就算這些人武功精絕,悍不畏死,但人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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