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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面上工大多數是大隊長分工,像楊彩秋這種餵豬的活計,完全就是村裡面照顧身體不好或者不方便下地的婦女,像楚越這樣的勞動力,自然要和大家一起去做重體力工。
到了地裡面,大隊長先是給所有人分工,然後大家才各自去幹活兒。
前些日子已經翻完了地,除了舒教授和凌教授之外,剩下的人現在只剩下將種子種下去了。
已經算是再簡單不過的活兒了。
他們兩位是作為□□被送過來的,自然是不能和大家一起相提並論,被分去做的,都是最艱苦的工作。
種地這事情說的簡單,可是,楚越畢竟從來沒有做過。
你要說讓他射射箭,寫寫字啥的,他半點兒都不帶含糊的,要是說這種地,可是觸發了他的盲點。
楚越隨著大流一起拿了鋤地用的工具,跟二虎搭伴兒一道去了偏西邊兒一點的地方。安滿穗顧念著楚越剛好,想著不能幹的活兒太重,分了他稍微偏一點兒的地方,那塊兒地比較小,容易做完。
別說壯勞力了,就是個有把子力氣的婦女都能按時完成。
二虎就分在了他旁邊,想著要是實在幹不完也能幫把手什麼的。
結果,二虎發現,自己這個兄弟,病了一回,彷彿是完全忘記了該怎麼幹活兒。
這鋤頭拿的動作不咋對就算了,力氣還小的很,一鋤頭下去連土都翻不起來。
要是單單是這樣也就算了,可是楚越,他竟然連從小看到大的麥苗和野草都分不清楚!昨天剛剛種下的麥苗,就被他一鋤頭給弄斷了,看的二虎心裡直滴血。
不止是二虎心裡嘀嘀咕咕的,當事人楚越也直犯嘀咕。
雖說從前也不曾幹過這樣的事兒,但是每年仲春,身為皇帝都是要去田裡面犁地,哪怕只是象徵性的做一做。
可是現在這工具,和他當時接觸的那是完全都不一樣啊!
而且,這地怎麼這麼硬!好難砸開!
再看看旁邊的二虎,那一片地都都弄了好多了,進度比他快了三四倍,而且他本人看起來還是輕輕鬆鬆的樣子。
為什麼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它就那麼大呢!
「二哥,這是咋了,你這生個病是不是還沒好?」
咋生個病還能把腦子燒壞呢,這點兒東西都分不清楚了。
二虎幹了半天,看楚越一直在後面,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
楚越直起腰來,覺得自己一陣眩暈,扶著鋤頭穩了穩身形:「是有點兒,今天這太陽也是,太大了,照的人眼暈。」
二虎疑惑的撓了撓腦袋,看著這幾天難得的暖和但不炎熱的天氣,滿腦子都是問號。
「二哥你要是撐不住就放那兒,等會兒我幫你做點兒。下午和大隊長說一聲,就別幹這種活兒了。」
鋤地是重體力活兒,像楚越這種大病初癒的身體,著實不適合,也沒有體力幹這個玩意兒。
楚越點點頭,用脖子上搭的毛巾擦了擦自己腦袋上的汗水,放棄了自力更生的想法。
再一抬頭,就瞧見三娃從遠處跑來。
「二哥!二虎!我來了!」
三娃精瘦的個子,跑起來格外的快,楚越前一秒剛抬起頭,後一秒三娃就跑到了他的眼前。
瞧著楚越氣喘吁吁的樣子,三娃關心道:「二哥你這是咋了,是不是幹活兒累著了?回頭我得和大隊長說說,你這大病初癒的,哪能幹滿工分的活兒啊」
三娃就是個話癆,順著一個話題能自言自語一個小時,眼見著他說下去要沒完沒了了,楚越連忙打斷他:「我沒事兒,就是好些天不幹活,體力有點兒跟不上了。」
說罷,楚越轉換話題:「你不是幹活兒呢嘛,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