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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過,”江旋大方承認,“小椰也玩過,你不知道嗎?”
席恆神色一僵。他陪在花雅身邊這幾年,是真沒發現花雅玩這個遊戲,江旋的語氣帶著濃濃宣誓主權的味兒,太他媽衝了,在炫耀他和花雅的曾經,在向他剖露少年時候的感情。
“玩過又怎麼樣,那都是過去式了,”席恆往前一步,露出笑容,“現在他再也沒開啟過那個遊戲,你說是什麼原因啊,江主任?”
他沒等江旋迴答,徑直走進客廳。
花雅躺在床上睡得都有些迷糊了,聽見自己的臥室房門輕輕一關。
他翻了個身,也沒看來人是誰,只是困得不行的嗓音沙啞說,“地鋪打好了,直接睡就行。”
進來的人沒應聲。
他被書桌上的小錦盒所吸引到了,輕步邁了過去,沒有著急開啟,而是看著那張合照愣了神。
照片上一群穿著班服的學生笑得開懷,肆意明媚,背後是長長的白楊大道,最上放列印的紅色字型是“桐縣南城中學高三理三全體師生合影”。他視線一直掃,最終定格在最後一排兩個身材高挑的少年身上。
長髮,寸頭。
寸頭手臂搭在長髮少年的肩膀處,兩人的頭捱得極近,純真又美好。
終於反應過來了,他才記起手裡還拿著一個錦盒。
這是花雅那會兒找非洲的照片順手擱在書桌上的盒子,忘了放回去了。他緩緩開啟,映入眼簾的,是用黑繩兒套著的貔貅指環。
他心臟像從高處落下,狠狠地栽進深淵谷底,耳邊衝嗤嗡鳴。
“江旋?”花雅的聲音從他背後響了起來。
臥室被花雅開了個床頭燈,室內光線並不強烈。
江旋聞言轉身,深邃的五官掩匿在暗處,那道熾熱的雙眸卻是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床上的花雅,骨節分明的手指還拿著貔貅指環,隨後緊緊一握,玉石冰涼的質地以及貔貅分明的稜角硌在他的手心。
似是提醒著他,這代表著什麼。
十七歲那年,在狹窄黑暗的樂器室,他親手給花雅套上去的。
一瞬間,他彷彿已經不是在能下雪的酒泉,而是在海浪嘩嘩燥熱無比,蟬鳴喧囂的桐縣。
江旋腦子裡全然宕機,面對肖想七年的花雅面孔,突然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花雅還留著指環,他依舊留著頭繩兒,可用來說明什麼,太淺顯了。
“拿回去吧。”花雅長睫下垂,輕輕地說。
拿回去?
江旋渾身如同冰水倒灌僵硬,麻木不堪,他動了動嘴唇,蹙眉一字一句地問,“什麼拿回去?”
“指環。”花雅也微微蹙眉,看著他說。
“不可能。”江旋倏地放大了聲音,雙目通紅,他像一隻敗犬,緩步走到花雅床邊,單膝蹲下,仰頭嗓音發啞地說,“為什麼不要它了?”
“因為沒有要的必要了。”花雅嗓音還是放得很輕。
“有,它有。”江旋顫抖著手想將指環給花雅帶上去,卻被青年移手躲過,他的手僵直在空中。
江旋強硬地拉過花雅的手,眉眼陰沉同十七歲的自己如出一轍,“現在不要,卻將它儲存這麼多年?”
花雅清麗的雙眸掃向他,“江旋,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兩人視線相對。
這話把江旋給問住了,是啊,他有什麼資格來問花雅呢?
花雅把手從男人手心裡抽出,冷聲,“說話。”
“沒資格。”江旋垂頭深吸了口氣,挫敗地說。
“那就把你的東西拿回去。”花雅說。
“所以你的意思是”江旋頓了頓,“完全沒有複合的可能麼?”
花雅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