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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唱戲的或許也少不了他的功勞,她實在不知他為哪一樁,他從她眼中也看出了她問的深意,出言解釋:我指的是慕容薰,她今日刁難你,怕是與你我一同到西郊有關。
‘哦’了一聲,她收回視線繼續前行,半晌未再開口,他不免訝異:公主不好奇原因?
對於受到這種不白之冤,她也有些無奈,嘆道:一個女人容忍不了其它女人出現在一個男人身旁,除了兒女情長,實在找不到其它緣由,何須好奇!
沐文玉想了想,也確實如此,想著淳于月看得如此通透,不免打趣:公主似乎對兒女情長之事知之甚多!
淳于月沒料到他會如此說,忍不住冷諷:相爺不會不知道淳于國的四公主早已訂親吧?
沐文玉假裝未聽懂她是指他監控淳于國一事,也不理會她的諷刺,只說出心中不解:二者有何關聯?
他這麼一問倒讓她意外,堂堂丞相大人似乎對兩情之事有些遲鈍,只得回答:一個女人定了親卻未動情,未免太悲哀了些!
沐文玉似有所悟,淳于月也未再提,不多時已回到了住所,她將馬韁交給趕來的守門人,淡淡打趣:為身家性命計,就不請丞相大人進去喝茶了!
行了禮,轉身進了院子,遠遠的就看見敏兒飛奔過來接她手中的披風,還差點摔了一跤,幸被淳于月扶住,她心虛的吐了吐舌頭,朝著沐文玉行禮,直到他轉身離去,才抱著披風進屋。
聖皇駕到
放下披風時,才發現上邊的裂痕和血跡,唬得驚撥出聲,把院門口的守衛都驚動了,她忙忙的擺手,讓他們退回去才進內屋,還未說話就聽淳于月吩咐她去打清水來,又急急忙忙的趕去,不多時端來清水,又被淳于月支到屋外守著。
敏兒滿心疑惑,忍了很久才聽淳于月叫她進去幫忙,只因肩背上的傷口她實在夠不著,敏兒聽著吩咐清洗上藥,忽然傷口有絲刺疼,卻又不同於別處,忍不住回頭看,見她眼中含著淚,不免訝異:怎麼了?是不是被嚇著了?
敏兒連連搖頭,忍不住問:你被欺負了麼?
淳于月訝然失笑,卻不知如何回答,她卻又問:你會死麼?
她的問題引起了淳于月的好奇,於是問:敏兒想我死麼?
敏兒慌忙搖頭,淳于月心裡忽然生出一絲暖意,這個丫頭雖是尤國人,卻對她毫無敵意,委實難得,安慰的語氣也放得輕緩了些:放心吧,那個人不要我死,我就還死了不了。
敏兒更是不解:那個人是誰?
淳于月嘆了口氣:敏兒,不要對什麼都好奇,那樣對你不好!
敏兒聽她這麼一說,也不再開口問,只默默的替她上藥,看到那白玉似的肩背上條條腫脹的鮮紅,還是忍不住替她難過,要是留下印子就不好看了。
尤國甚少下雪,可是這一年,寒氣持續上升,終於在臨近年關的一天夜裡紛紛揚揚的飛起大雪,這場雪出奇的大,以至於清晨時分就能看到枝頭草地、房舍屋頂到處都堆積了厚厚的一層,淳于月在被窩裡總覺得寒浸浸的,怎麼也睡不暖和,早上推門一看,竟是意外的驚喜。
還記得去年冬日,她和師傅在烏國的相城,那一年雪好大,幾乎能沒住小腿,人走在上邊深一腳淺一腳的,歪歪斜斜很是辛苦,可行人對此卻樂此不疲。
相城有個傳說,用純淨的雪堆積成心上人的樣子,虔誠的許願,那人就會出現在自己面前,接受自己的感情,她嘴上說不信,卻瞞著避開師傅偷偷的堆積,沒想到成形時,寧少卿就真的出現了,他就那樣攬著她,在飛舞的雪花中對她訴說思念,他說:我在皇城裡等著你、念著你,你卻怎麼也不回來,我就只有出來找你!
可是這一次,他不會再來了,她傷了他的心,卻不肯跟他解釋,不是不愛,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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