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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睡覺才行,於是一手捂住敏兒的婆婆媽媽,一手扒著她的肩往前推,還不忘警告:不走快點,一會你就得揹我回去。
敏兒急忙住了嘴,一邊往住所走一邊側頭跟沐文玉行禮,嘴裡嗚嗚的說著聽不清的話。
沐文玉看著兩人越走越遠,終究還是放心不下跟了過去,開始兩人還是緊步往前走,後來越走越緩慢,最後竟重心不穩向一旁歪去,敏兒慌忙轉身扶住,卻因個子太小沒能撐得住,一起摔了個狗吃屎,好在地上有雪墊了一下,沒有摔的太狠,敏兒一個骨碌爬了起來,淳于月也掙扎著起身,試了幾次也沒成功,腦袋空空濛蒙,手腳像是撐著棉花一樣借不了力,再次坐回地上時考上了沐文玉的手臂,這才藉著力站了起來,她轉身看著他,看了半晌,才埋怨道:你怎麼才來!
沐文玉有些難以理解,解釋道:以為你不想我跟著。
“你真傻!”她忽然嗤嗤的笑了,有些孩子氣,讓沐文玉甚是不解,也顧不得那麼多,招呼敏兒幫忙,將她扶著回了住處,進了屋,將她扶到床上躺下,就轉身離開,隨知衣袖被她拉著,只得去掰她的手指取出,卻失了防備,被她一把拉扯下去,天翻地覆之間,她壓在了他身上。
他眉眼中永不褪色的笑容忽然冷凝,心裡生出了嘲笑,用這一招未免太小瞧他沐文玉了,只是,他很好奇她要怎樣演下去,於是也不掙扎,不動聲色的冷眼瞧著,看她怎樣圓這場美人計。只見她居高臨下的審視了很久,一滴淚潸然滑落,身子貼上他的頸脖,喃喃呢噥:我們成親好不好?
沐文玉心生疑惑,靜待她繼續說下去,卻再無聲響,半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探頭細看,她已熟睡,再仔細回想,才發現她早已醉了,把他當著了另一個人。
敏兒去取水回來,看到兩人躺在床上靠得這樣緊密,驚的張口結舌,沐文玉朝她比了個噤聲,她越發瞪大了眼睛,看著沐文玉推開淳于月,翻身下床,理了理被壓亂的衣衫,徑直出門而去。
予取予求
宿醉後的感覺真是不怎麼美好,四肢乏力,頭腦昏沉,嘴裡淡的發苦,懵懵懂懂的起床梳洗,懵懵懂懂的上桌進食,恍惚記得昨晚見過沐文玉,於是問敏兒,敏兒點頭:對啊,你們還差點睡在一起了呢。
淳于月一口噴了出來,嗆著了自己,咳的死去活來,敏兒更在意的是被她毀掉的食物,淳于月阻止她忙碌的手,按她坐下,讓她陳述原委,敏兒耐心陳述所見所聞,因中途取水離開,遺漏了重要情節,也只能描述個大概,怎麼聽怎麼像是她勾引沐文玉未果,敏兒年紀還小,不懂勾引的內涵,不代表別人不懂,倘若被有心人聽去,添油加醋一番,可就沒那麼簡單了,於是忙問她是否有別人瞧見,可曾告訴別人,敏兒見她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忙說沒人看見,只無意間說給紫琳姐姐聽,還被罵了一通,恐嚇她不要再提起。
雖然知道那個紫琳不是為了自己,聽她這麼吩咐也算放心了,至少為了她的主子,也不至於外傳。,可是心裡終歸是悶悶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這種預感在晚間時分就應驗了,她正百無聊賴的蹲坐在臺階上跟聽敏兒東拉西扯,南宮逸一臉陰鬱的出現,敏兒依舊怕他,行了禮就急急的遁逃了,淳于月自覺來者不善,卻也不敢失了禮數,起身行禮,禮未完忽覺胳膊生疼,他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與他對視,輕蔑的審視著她的臉,言語譏諷露骨:果然生了一張能引誘男人慾望的臉。
直覺讓她明白,他指的是昨晚的事,百口莫辯的誤會,她不想辯,也沒有必要,下顎用力擺脫他的手,卻只落得疼痛收場,他的手指粗糲似鐵鉗,不是她能擺脫得了,索性不再掙扎,視線卻越過他看向別處。
她的漠視惹怒了他,話語越發冷寒:怎麼不辯解?還是,這就是你勾引人的方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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