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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地產商要拿到地皮,就必須競標,競標會絕對公平公正嗎?那必然不可能。
不說地皮,只要是金額高於一千萬的專案,70已經在多方交涉下內定了結果,競標無非是把程式走一走,流程合理化。
如何內定,看得也是人情。
鄭秋白酒量只能算中等,每次有這樣拓寬關係的人情局,都要帶著阿良和另一位酒量不錯的助理。
阿良說,鄭總喝多了也不耍酒瘋,只喊冷,有點可憐樣。
另一位助理道:“鄭總這反應還挺少見。”越喝越熱,越喝越上頭不才正常?
阿良說:“這樣也好,喝多了就裹被子上床睡覺,省得做錯事,再惹亂子。”
“能少喝點才是最好的。”鄭秋白一個愛酒人士,到津海後,都不得不借助些解酒養肝的藥物了,不然第一天上班一定哪哪都不舒服。
鄭公子覺得就是酒精和熬夜的問題,他不肯承認,是他現在已經有點上年紀了。
生意場上酒桌結束後,去瀟灑的場合也就那麼幾個,ktv的國王間,夜總會的皇帝套,陪酒的靚女都是列隊進來的,又唱歌又跳舞,有的還會彈手琵琶古箏,沒有才藝空有張臉,到不了這些包房來。
也有客人的喜好是靚仔,這樣的人還要區分招待,鄭秋白大多數也會在這第一個包間兒裡,他不是自找樂趣,而是一種投誠,也能迅速與對方在共同的‘癖好’上拉近關係。
鄭總這樣的青年才俊,不少小男生暗中瞄準他,飛媚眼給他,進了包間陪誰喝酒戲耍都是陪,能陪個帥的,總歸是賺。
鄭秋白在生意場上很風趣也風流,來者不拒,從不掃興。
可大概只有陪他的小男孩知道,那搭在肩膀或腰上的手永遠是虛虛的,沒有摸實,銜去餵食的水果,也從不會趁機揩油他們的指尖。
小男孩裡有個叫qq的,一頭打薄的碎髮劉海,大大眼睛,唇紅齒白,笑起來有酒窩和小虎牙,是很可人的長相。
第一次聽他自我介紹時,有大佬笑出聲,問他是不是企鵝變得,當下可有個比會所小q更出名的qq。
小q眨巴著大眼睛實話實說,“老闆,我沒讀過多少書,領班要我們起英文名,我只知道qq,我想著,這聽起來不也很可愛,正好合適我。”
鄭秋白在應酬場合,很少發自真心的笑,那天也是被逗樂了。
有人問他為什麼不讀書,沒文化可不是好事。
小q說:“我是孤兒,也沒讀書那根筋,社會救濟供我去唸書,太虧本啦,不划算。”
小q十七歲就出來闖社會了,一開始還老實洗盤子端碟子,後來因為長得不錯,捱過點欺負,一氣之下,就做這行了。
與其給人白欺負,不如能換點真金白銀的欺負。
“還是個孩子呢。”有人說。
鄭秋白蹙眉,從聽到‘孤兒’起,他的笑容就消失了,“你多大了。”
“放心,我出來混好多年了,長得顯小,其實已經一十一了。”小q抱住鄭秋白的胳膊,笑出一個酒窩,“哥哥,你抱我太鬆了,換我抱你好啦。”
鄭秋白如今沒有救風塵的愛好了,不過他每次來,都會指名小q,臨走時,再多給他一筆小費。
久而久之,小q也和鄭秋白相熟了,“哥,你對我這麼好乾嘛?我看你好像也不太想上我。”為了勾搭鄭秋白,小q已經把渾身解數都使出來了。
鄭秋白是小q喜歡的型別,小q也不求名分,只想跟鄭秋白一陣子,小情小蜜,他都能當。
“跟了我是這個意思嗎?”鄭秋白舉著酒杯皺眉。
“不是這個意思還有什麼意思?”
“我還以為是一輩子的意思。”鄭總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