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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臨沒答,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視線相接,鹿淮就讀懂了內裡的意思。
「好唄。」
「季老闆,你拒絕我,都沒有一點安慰麼?」鹿淮不知道臉皮是什麼東西,身體力行的為自己討好處「一個甜美oga的心都為你傷透了。」
「我就是這麼絕情。」季青臨醒好花,將花泥和木屑丟進垃圾桶「好了,傷透心的oga,你該回家了。」
「哦—」鹿淮攤平裝死。
「我們去餵貓吧!」裝死的鹿淮盯著天花板出聲「話說大橘我好久都沒見了。」
那隻沒良心的貓,他還是挺在意的,畢竟那13斤的體重還有他的功勞呢!
「被領養了。」季青臨帶著水色的手撥了撥花瓣,落回時拇指蹭過食指指腹「應該是我們這個小區的。」
「啊—」不美好的心情更不美好。
「我們平時能去看看麼?」
「好可惜啊,早知道我就把他抱回家了。」鹿淮惋惜道。
鹿淮舔著臉蹭到日落西山才拖拖踏踏的回去,手裡還捧著些吃,是下午季青臨做的西點。
鹿淮有幸在場,連吃帶拿的。
季青臨的感冒在第二天就好了很多,但是鹿淮還是壓著人在家休息幾天,咖啡店那天的人流量他是看見的,簡直可以說恐怖如斯,他心疼,也有私心。
季青臨多在家幾天,他可以多不要臉的多蹭幾天,但是沒想到他沒空了。
他被陳老壓著看了很多往屆的作品集,好像梁生聽說陳老的小弟子要參賽,專門整理送過來的。
直到季青臨重新開業,鹿淮都沒抽開身,送出他親手扎的花。
網路的熱潮像一陣風,帶起海浪層層高,風停了浪花也就止了。
再次營業的咖啡店店裡的熱度下去了,人流量低了很多,清閒不少。
顧歡也有空閒時間跟著季青臨學店裡的點心和咖啡。
他是從偏遠的a城考過來的,父母因為早期意外過世,跟著爺爺奶奶相依為命,為了供他讀書,一把年紀仍在辛苦勞作,好不容易考出了a城,來了南寧,本以為他可以給家裡分擔些,但一個oga在陌生的城市根本是寸步難行。
他之前在一個大型會所後廚洗盤子,雖然加班熬夜辛苦,但和上課時間不衝突,而且工資也開得相當高,他一直注意隱藏自己的性別,不造成麻煩,一直相安無事的做了兩個月,但是意外總是突然發生,不知哪家的闊少爺和這兒一個買酒的小oga走得近,為了討oga的歡心,花錢流水似的眼都不眨一下,這天少爺照常來開了不少的好酒,滿滿擺了一桌,等這個oga來開酒助興。
也勸退了包間裡其他人,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都心知肚明的,到臨頭了,oga跑了,經理到處找人,急得跟熱鍋螞蟻,眼看包間裡的少爺臉色越來越臭,那個oga還跟死了似的沒訊息。
正巧這個時候顧歡出來收拾盤子,經理眼前一亮,脫了人圍裙,強迫人喝了杯什麼就拽進包間,顧歡長得好看,一雙眸子澄澈得像是沒有任何汙染的淨水,在這個魚混雜的世道,實在少見。
少爺勉強歡心,讓人碎了桌上的酒,記帳在逃了的oga頭上,為顧歡重新開了一桌。
顧歡腦子濛濛的,身體又熱又軟,直覺告訴他眼前人很危險要逃,他踢了人命根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好像撲到一個人懷裡,最後的意識是鼻息間清涼的薄荷味。
醒了是在醫院,他沒見到救他的人,只有一個秘書跟他交接的,不僅給他付醫藥費,還給他找了工作,他一直想報答,交接的秘書委婉的拒絕了。
他也問過季青臨「能不能見一面他的救命恩人。」
季青臨也只是淡淡的跟他說「不用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