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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硬著頭皮答道:“執法族老寧鐵血受理。”
周圍有很多武者都盯著這裡,地上躺著的武者,一聽寧澤要告他們,差點氣吐血,太欺負人了。
“我先要先問族老一個問題,一月前,澤,在族老會,按照家族禮法,以放棄榮耀令為代價豁免了處罰,澤的方法是否閤家族禮法?”寧澤問道。
“閤家族禮法,”寧鐵血回答。
“既然如此,那麼,澤就是按照家族禮法辦事,一切行為都是合禮合法,但從一個月前,就有家族武者將我的住所澤軒團團圍住,他們造成了澤無法出行,無法獲得食物……我要狀告他們‘蓄意謀殺’,此為為其一,他們不僅圍困,還對澤百般辱罵,澤念其為同族,不予理會,本想過段時間,他們就會離開,澤在住所缺水少食,也不曾對他們有絲毫辱罵,結果他們變本加厲,對澤的辱罵長達一月之久……”
圍觀者聽了,也覺得這些人太過分,竟然將人家罵了一個多月,下面躺著的武者聽了,也覺得羞愧,自己怎麼幹出了這麼丟人的事?
“就在今天早上,他們竟然推倒了澤軒大門,澤的靈獸想要驅趕他們離開,他們竟然還要以虐殺澤的靈獸取樂。”
寧澤冷然厲聲道:“澤救回白鹿,站在門前,不讓他們入內,他們竟然開始圍攻於我,最後我奮起反抗,將他們擊倒在地,看著他們對我滿眼仇恨,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
大家眉頭都鄒了起來……
“澤,當時想,這些武者用著家族的資源,卻不珍惜大好的時光,不好好修煉武道,以求上進,卻在我門前,猶如市井潑婦,汙言濁語,猶如噴糞,在此地,嚎叫了整整一個多月,比之市井潑婦猶未不如,家族培養這樣的武者,為了什麼?有什麼用?還不如被澤打死算了,所以澤將他們統統打了一遍,到現在還不解恨,現在澤請執法族老,將這些家族敗類,廢除修為,貶為奴隸,發往礦區。”
執法族老寧鐵血和武衛,都是一臉的駭然,好一口利齒,句句佔禮,卻是要趕盡殺絕,不留禍根,果然是禮法亞宗,動口就要滅上千武者。
地上躺著趴著的,聽到寧澤開始的話有些羞愧,可是當聽到“廢除修為,貶為奴隸,發往礦區”嚇得魂都沒有了,能爬起來的,爬起來,“咚…咚…咚……”磕頭,爬不起來的,放聲大哭……
(本章完)
第一百零八章散會
寧澤看著這些跪地求饒,嚎啕痛哭的家族武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心中還是不忍,說道:“澤,又想了想,這麼多武者,為何會聚在這裡長達一月之久?難道僅僅是因為澤放棄了榮耀令?還是有人指使?如若有人指使,則他們罪過不大,當從輕發落……”
寧澤看向這些武者,他們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都竭力嘶吼:“七公子,我們不是自願的,是有人暗示我們這樣做的,我們冤枉……”
圍觀者聽到這些,大為吃驚,寧鐵血一看要糟,喊了一聲:“安靜……”
他看到寧澤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由得有點心虛。
寧澤淡淡地說道:“看來背後果然有人,能夠暗中調動這麼多武者,在家族中地位一定不低。”
他聲音突然拔高,道:“澤,在此,向家族武衛執法處,狀告家族高層族老,請執法族老寧鐵血受理,”寧澤對著寧鐵血就是一個正式訴訟禮。
“執法族老寧鐵血受理,”鐵血族老頭上出了汗,卻也不得不回應,因為這是寧澤當著眾位族人,正式訴訟。
寧澤站正身體,禮學氣息充滿全身,禮學亞宗氣勢一覽無餘。
他大聲道:“我寧氏創族五千年來,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又有多少祖先為家族的長盛久存,流血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