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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說她想吹一吹海風,吹一吹酒氣,順帶散一散心。
到了海邊,在海邊風還沒有吹,喬安又反悔了,她先是求著秦春秋別放棄她。
在秦春秋堅決的拒絕了之後,她又開始威脅他,說如果秦春秋不答應她的話,她會讓他身敗名裂。
她放狠話的樣子,特別猙獰可怕,以往有那一種可人的樣子蕩然不存。
這個樣子讓秦春秋特別地厭棄,秦春秋也放了狠話,讓喬安隨便,他不怕,儘管放馬過來。
兩個人舊話重題,鬧得不可開交,秦春秋方曉得,喬安根本就沒有要離開他的意思,只是將他騙出來跟他糾纏不休而已。
海風瑟瑟,秦春秋煩不勝煩。
任由喬安在海邊撒潑打滾,徑直去了停車場打算開車離開。
車子開出去之後不久,秦春秋到底還是不太放心一個人在海邊的喬安。
又將車子開了回去,短短的十多分鐘,在海邊並沒有發現喬安的人。
打了喬安的電話,喬安在電話那頭罵罵咧咧直接喊他滾。
那之後,喬安再也沒有接過他的電話。
秦春秋說他實在是不放心,在環海公路轉了數圈,仍舊沒有找到喬安的人。
一路上思想活動頻繁,最後他決定直接回家。
對於蕭默憤怒地提問,問他沒有找到喬安為什麼不報警?
秦春秋的說法也還算說得過去。
他說之所以沒報警,實在是害怕別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大晚上的還在海邊泡妞,壞了自己的名聲。
有道是不作不會死,喬安自己要作他也沒有辦法。
他甚至有了一個想法,如果這姑娘將自己的小命作沒了,他也就解脫了。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喬安還真的死了。
秦春秋說他知道警方遲早會找上門來的,他和喬安之間的那些事,他以為他們的保密工作做得相當到位。
沒想到蕭默來得這麼快當。
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說到最後,還流下了幾滴黃鼠狼的淚珠子。
他想求得蕭默的原諒。
他說他不是故意招惹喬安的,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一件複雜的事情,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
他還恬不知恥地反問蕭默。
「蕭警官,作為一個男人,如果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死活要往你跟前撲,而你的內心又對她有那麼一丁點意思,你能拒絕得了麼?」
媽的,蕭默沒想到這個老鬼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小學的時候,政治老師沒有教他思想品德課嗎?
蕭默回了他一段話,秦春秋立馬啞口無言。
「秦院長,人之所以區別於動物,是他們因為懂得禮儀廉恥,知道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做。如果他們連這些基本的道德都不懂,那跟一個動物有什麼區別。」
最後,秦春秋一直在為自己辯解。
他說站在道德層面上來看,他確實犯了錯,這一點他是承認的,但對於將喬安葬身在新湖公園的人工湖內,真的不是他。
是與不是,並不是他一副紅口白牙就能斷得了的。
胡椒和齊南來的時間點剛剛好,蕭默剛好起身出了咖啡廳的大門坐進門口的車裡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來了。
蕭默看著秦春秋被帶上了胡椒那輛警車,然後開著車往第一醫院方向而去。
其實他心中一直有個疑問,昨天晚上去喬安房間裡的那個鴨舌帽的男人是誰?
如果秦春秋所講的話屬實,那麼那個鴨舌帽的男人會不會就是兇手,他拿走了什麼東西?
鴨舌帽的男人身材高大瘦削,走起路來瑟瑟生風,不光從身形上還是從年歲上看,與有些微發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