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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邊哽咽了半天,才鼻音濃重地拋下一句:“我把事情搞砸了。”就羞憤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擎著斷線的電話一頭霧水滿臉油光。
搞砸了?幾個意思?你不會壓根什麼都沒說淨被別人教育了吧?不會什麼都說了搞得眾叛親離父母不相認了吧?不會說了一半就把哪位給氣出心臟病來住醫院了吧?還是說你本人又被犀利大哥給打成豬頭了?
結果還沒等我回過神來,手機又響了。這次是伯父,好嘛,太陽照常升起,大家排隊報到。
“有情況嗎?”他伯父問。
我心說,有,姐夫搞砸了,泡泡幻聽了,但是我都不能告訴你。
“沒有。”我說。
“唉。”他伯父嘆口氣:“你說,我讓公司今天停工,發動全部員工幫忙找,行不行?”
我仔細考慮了一下,才說:“您覺得這事適合印成紅標頭檔案在全公司傳閱嗎?”
“可就這麼等著,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他伯父說。
“宗師情況怎麼樣?”我轉移話題道。
“昨晚回賓館又沖人家服務員發了一通脾氣,折騰了一宿,剛剛逼他吃了點安神藥物,終於睡下了。”伯父說,明顯也是經過一番惡鬥。
這麼一看,這裡面也就是我最幸福了,好歹睡了個囫圇覺。
“最好能讓他一直睡著,睡到房東回來。”我滿懷憧憬的說。
“你再去翻翻李程的書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伯父也生硬地轉移話題。
“沒用的,您忘了,咱們去派出所時宗師早搜過了。”我說。
“對啊,我忘了。”伯父突然問:“你覺得房他真的跟他媽媽在一起嗎?”
我沉吟道:“現在看來,可能性小了很多。這都快兩天兩夜了。如果是一個還講道理的母親,她不會眼睜睜看著兒子不跟我們聯絡,害的大家乾著急。”
伯父苟同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好意勸道:“伯父您也去睡一會兒吧,養足精神。有情況我保準叫您。”
他伯父答應著,說了再見。
我仰面躺倒在床,頭嗡嗡的疼,窗外陽光明媚,但我卻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我抓過你媽貴姓,嚴刑逼供道:“說!你的姘頭到底去了哪裡!”
你媽貴姓寧折不彎道:“打死你我也不說!”
“靠!”我左右開弓地颳著它耳光,罵道:“這是要造反吶?!虧我天天好吃好喝伺候你,讓你過著一人之下萬獸之上的幸福生活,你居然敢死不認賬,老孃要讓你看看什麼叫又折又彎!”
“好吧”你媽貴姓哭喪著臉道:“我說。房東被人搞去做傳銷了!”
我點點頭,表揚道:“靠譜!”
“因為長得太帥,被傳銷窩點的終極boss給霸佔了。”你媽貴姓說。
“嗯”我頷首道:“極有可能!還有呢?”
“還是因為長得太帥,又被專門從事相由心生研究的科學家給抓走關起來了。”你媽貴姓文思如泉湧。
“科學家也是gay?”我接受不能。
“不是。科學家把他許配給自己的兒子了。”你媽貴姓糾正道。
“他兒子叫什麼名字?”我問。
“弗蘭肯斯坦!”你媽貴姓說。
“真邪惡!你接著說!”我還不滿足。
“依然因為長得帥,被來北京買房的梵蒂岡教皇看上了,把他偷渡到自己在愛琴海的古堡裡去了。”你媽貴姓啊,你的知識也都學雜了。
“他不是隻要童男子的嗎?”我反問。
“從來沒跟女人睡過的gay難道不算童男子嗎?”你媽貴姓問回來。
“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