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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嘛你不用擔心,有事我會罩著他的。你跟姐夫嘛,多年朝夕相處耳鬢廝磨的,總以為離開彼此活不下去,其實倒也未必。現在就是個機會,給彼此留點空間,冷靜一下看看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同時也看看沒有他的日子到底會過成什麼樣。這不是很好的嘗試嗎,幹嘛要放棄呢?”我難得說出這樣一番人話,連我自己都要被感動了。
果然,房東點點頭,道:“你說的對。”
我自負地笑了,帶著功成身退的輕鬆說:“你既然睡不著,就好好想想。我先去休息了,明兒還上班呢。”
房東點點頭,往邊上挪了一步,讓了開來。
我拐到門口的時候聽到他說:“謝謝你。”
我轉過身來,調笑道:“現在不後悔把房子租給我了吧?”
房東扯了下嘴角,算是回應。
我正要開門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對了,你都要走了,能不能告訴我,當初為什麼把房子租給了我?是鑑於我青春靚麗的外形呢,還是卓爾不群的氣質,還是擋也擋不住的人格魅力,亦或是三者兼而有之?”
房東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一邊淡淡地說:“算命說我今年有坎。你的生辰對我有利。”
我靠的N次方!
當晚,我坐了一個夢。夢見我躺在墓穴裡,看到外面有一個人正在把我墓碑上的“人格魅力”四個大字消掉,鑿上金光燦燦的“封建餘孽”取而代之。我躺在棺材裡動彈不得,只能厲聲喝斥,但那人卻不肯停止,直到鑿好了他才轉過頭來朝我示威似的嘿嘿賤笑。
那張臉不是房東,是你媽貴姓。
第二天一天,想到房東就要遠走他鄉,我的心情多少有點低落。結束了一天枯燥的工作,我準時下了班。
回到家,家裡沒有人。
我心裡一墜,心想,不是明天才走的嗎,難道今晚就不回來了?
我走到房東的臥室,房門沒有鎖,我不死心地開啟來一看,很好,行李都還在,說明他沒有一走了之。
我的心情從谷底攀爬了上來,來到半山腰。
做飯吃飯洗衣洗澡上網看電視,所有的專案都忙活完畢,一看時間,快十一點鐘了,房東還沒有回來。
我心想,難道今晚最後一夜,他逆天地去跟姐夫告別了?貌似很有可能,那估計要天亮才能回來了,這用肉體來治療心靈的激情一夜喲!
本來明天不能去送他,我以為今晚可以再見一面的,甚至做好了淚灑會客廳的裝13準備,但是我的檔期明顯拼不過姐夫這樣的靈魂人物。
十一點半,我關了電視,起來值日,準備收拾完畢就上床就寢。
然而,這臨行前的一夜註定就得是一個不安分的夜晚,否則,它多愧對古往今來賤人騷客們對它的吹捧。
值日的時候,我在房東臥室的垃圾簍裡發現了一張紙。
本來值日是不管彼此的房間的,我是好心想替他分擔一點……好吧,我倒他的垃圾簍是想看看能不能在裡面找到他昨晚跟泡泡的罪證,現在你們該滿意了吧?
總之,請你們為我的英明鼓掌吧。因為我的確找到了罪證。不過不是房東和泡泡的,而是犀利姐的。
那張紙,很常見,是快遞單。收件人房東,發件人犀利,內容衣物,時間今天。
我盯著那快遞單看了好久,看到紙張差點自燃了起來。
今天犀利姐給房東發快遞了,不是什麼離婚證啊偷情照啊恐嚇信啊,居然是衣服?犀利姐難道給房東發了一箱新衣新褲,讓他去美國好穿?(你媽貴姓:你當犀利姐是房東親媽啊!)
這事實在是太詭異了,詭異到身為女版福爾摩斯的我,居然有點理不清頭緒。當然,我是不會允許自己帶著滿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