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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街道上只剩下了村裡各大家族的私家馬車,至於對外租駕的馬車,卻是隻有方才的兩架。
蹙了蹙眉頭,想了想方才那架馬車裡的氣息,只得小跑著跟了上去。
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慾要對老爺不利!所幸對方派來的人還沒有修煉到熬皮境界,自己還能應付一二。不然的話,就只有再掉頭回到武會拜託幾位隊長派人了。
權當做是耐力訓練吧!
徐柳依慢步小跑一會之後便漸漸提起速來,遠遠地吊在遠處的兩架馬車後面,一直跟到昔日青龍莊的中心位置——也就是如今已化作廢墟的殘垣瓦礫。
最後面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旋即一道人影迅速地衝向前方,幾個疾跑跳躍,便落到了第一架馬車前那坑坑窪窪的泥土路上。
徐柳依神色一變,瞬間提速。
“住手!”
一聲嬌吒遠遠傳開,車廂裡閉目養神的王德喜陡然驚醒。
正打算動手的圍巾男自然也聽到了從不遠處飛奔而來的少女所言,往後瞥了她一眼,不去管那已經竄出幾米去的車伕,加快速度朝近前車廂上的簾布衝去。
王德喜凝視著被圍巾裹住嘴巴以下部位的圍巾男,不怒自威。
“不知道走遠路要請老人家坐車的嗎!”
圍巾男露在外面的臉上流出幾分尷尬:
“對不住了王先生,只是地方也沒有很遠。等您孫子到了,自然就會送您走的。”
說罷,已經一把將他抓在手中。
徐柳依疾馳過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車伕,趕到圍巾男近前,胳膊一甩便有柄匕首滑到掌心,直刺過去。
“砰!”
圍巾男抬手一擋,精準地抵在她腕上,隨後左手微微用力,將車裡的王德喜拉了出來。
倒不是說兩人之間的差距會有這麼大,而是他坐了一路馬車,養精蓄銳;徐柳依在後面趕了一路,神疲體勞。
“這位姑娘,你要是再攻擊的話,就不要怪我將老先生拎出來了。”
圍巾男看她還有繼續進攻的意思,單手用力一託,輕咳一聲,將王德喜半扶半拉拽下馬車。
“你…卑鄙!”
徐柳依憤然怒視,心下有些焦躁。
公子將老爺拜託給自己兄妹,自己又在哥哥面前攬下了保護老爺這件事,怎麼能這麼輕易便讓人將他劫走!
圍巾男拉著王德喜慢慢往後退去,依舊是有些尷尬的神色:
“三當家的讓我將他帶回去,你可不要讓我難辦啊。若是過一會我看到你跟在後面的話,嚇的我傷到老先生可就不怪我沒有提醒過你了。”
徐柳依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目測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握著匕首的右手微微一動。
圍巾男一直死死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見她手上一顫,瞬間便縮到王德喜的身後。
“呼…嚇死我了,女孩子為什麼非要玩刀呢?不說傷到別人,傷到自己也是不好啊!”
過了一會,見想象當中的飛刀並沒有射到自己方才的位置,圍巾男又站直身子,一邊後退一邊說道。
王德喜心中怒罵不已。
這小子,怎麼看上去這麼像個好人呢!
看到徐柳依望過來的擔心目光,王德喜不禁想起自己從青龍山裡揹回楊凡之後的半年時光。
自己的兒子走的早,縱然是為村子獻身,可也算死的光榮,犧牲了自己一個,保護了大家性命。讓他唯一耿耿於懷的,是王樹華都快三十了,卻依然未曾娶妻生子,未曾為他王家留後,也未曾讓自己體會一把當爺爺的感覺。
然而在遇見楊凡之後,這一切都不一樣了。
從他剛剛甦醒過來的時候,王德喜就有些喜歡